我,解元,一名‘解析’組織的成員,但千萬別以為我們是搞什麼科研研究的,解剖人體學的。我們這個組織,在世界主們的眼裏可是人人喊打,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存在。
而所謂的世界主,就是通過人為臆想出來的平行時空,在那個平行時空裏,世界主掌握著一切生靈的命脈,是根據世界主所思所想而捏造出來的時空,至於這是否真的存在,真的是幻想,還是真的就有這樣一個世界,目前還未可知……
因此外界對我們的評價自是相當“友善的”,可那又怎麼樣,其中我最喜歡那廣為人知,為人稱道的稱呼——“破壞者”。
在大家眼裏我們的組織存在就是為了破壞他們所造的世界,毀壞他們的設定,毀壞劇情的進展。
看起來這真的不像在幹一件什麼好事,反倒像是在幹一件壞事。
而我從有意識起便在這個組織裏,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也不知道待了多久,我和許多組織裏的成員一樣,每天除了訓練 ,就是訓練,組織裏的每個人就好像是機器人一樣,不會思考,也不會說話。沒有人會反抗,沒有人會拒絕。
就像沒有意識一樣……
等到知識儲備足夠時,他們便開始各自穿梭在各種空間世界裏完成自己的任務,等到達到了一定的級別時,他們便開始有了自主意識,地位也由之升級,這是正常的邏輯順序,每個人都好像有一套固定的程序,按照程序,按照固定的模式。但是我身處的地方卻和這正常的邏輯順序裏存在著矛盾。
因為這裏沒有所謂的教學室,但卻好像無時無刻身處在這‘教學室’中,這個地方就是一個教學室。隻是偶爾教一些生存的基本技能,除了幹活就是幹活,也不需要任何的交流。而且他們也不用執行任何任務,就是每天幹著一些無需費腦,隻需賣力的活。
但我好像和那裏的人不一樣…
自我睜眼的那一刻起,我便有了自主意識,麵對這陌生的環境,我的第一感覺並不是害怕,也不是好奇,好像這一切在我的世界裏都是固然的,都是熟悉的。
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為了了解這裏更多的情況,我決定先從人開始。
於是我便嚐試和周圍的人打交道,可是他們的表情總是十分嚴肅,眼神滿是空洞,而且從不與我有任何的交談,甚至一眼都不曾看我,就徑直的走開了。當然,他們相互之間也不會交談。
在多次的嚐試後,都是同樣的結果。
每當看到他們麻木的表情,和反反複複的每天,一種恐懼感正悄無聲息的來到我的身邊。
我開始害怕,我開始緊張,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為什麼會到這裏,在我思索了很久後,我想到了一個字
逃
於是我在半夜的時候,偷偷的趁守衛不注意時,打算潛逃,而這個過程也似乎沒有那麼困難,我憑借感覺,和這幾天的觀察和判斷,竟成功讓我走了出去,可是,卻不曾想在這高高的牆後麵,竟是一片望不見邊緣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