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正確的打開方式應該是閱讀第二章我覺得那才是正文(1 / 2)

對於貴平市數以萬計學子們共同讚揚的這一天,王某是怎麼也提不起性子來。與其說是假期給了他短暫的自由倒不如說是將他的生活倒退回去一直縮回到與世隔絕的原始人小山洞裏不出意外地拿著木棍子鑽木取火。

放學時間到校門口逐漸流淌出低頭沉默的緩流愛不釋手地捧著手機在沉倫之陽的光輝照耀他們與滿急熱鬧的外界撞擊在一起融入大河重新急起來活過來。“緩流”中唯一的“急流”成了顯眼包,沒有低著頭脖子上掛著塊“石頭”的小子背著帆布包很快從人群中走出,路過校門口賣奶茶、螺螄粉的小吃攤時他咽了口口水然後向賣包子的老板要了個饅頭在路邊用力嗅著香站著吃完饅頭舔幹淨裝袋上的碎屑後才將它扔掉。

剪了寸頭的腦袋瓜向道路兩邊張望一下無視擁擠的公交車站直接向幾公裏外市區的客運中心趕。也不是王某不舍得那三塊錢擠學校門口的公交去客運中心,話應該這樣說如果學校有點良心早上七八點鍾放學的話他連班車都不想搭直接徒步走到家百裏隻耗一日和三餐,那二十塊的車費狗都不給。

王某向西邊走很快就上了二橋,農村跑出來的他即使是穿著涼鞋依舊比別人走得快很多。很多車子從王某身邊呼的駛過王某早習以為常。突然身邊傳來陰陽怪氣的一聲“喲。孤立哥怎麼走路哇,沒有車搭嗎?”

王某轉頭望去,兩部電車從身邊緩緩開這車上都坐有兩人都是自己班上的同學。兩個很高的體育生其中一個還是關係力,另一部車的一個家裏開飯店的很橫嘴也挺臭的四人中屬他最損,另一個倒是個賊頭鼠目的普通墊底剛說話的就是他。

王某跟他們關係很不好並沒有回話隻是看著他們,那個斯文白淨的關係戶體育生說:“你管人家幹嘛,人家隻是喜歡走路而以你以為別人沒錢搭車嗎?”

前麵說話的那個回道“啊對對對對對。”

另一個很口舌很厲害的體育生似乎幫著王某說話“哎,幹嘛嘛,和諧的氛圍不好嗎?”坐他前一輛的那個黑乎乎的胖子惡狠狠地嘿嘿一笑接到“就是咯。那些人呐,正宗是有老豆老木沒老豆老木生沒老豆老木養。”

聽到後麵這句極其惡心的話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麵說,真的是忍無可忍真心忍不住想上來給他兩拳但理誌還是占了主動,王某的手緊緊地將胸前的“石頭”捏成拳頭,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四人。

見王某從頭到尾一言不發隻是死拽著那塊“石頭”那四個人又嘲諷了幾句就加速開走了。很一會王某才將手鬆開看著他們嘻哈的背影歎息一聲“哎,怪自己不能打,當忍一時海闊天空。”

……

幾十分鍾後王某終於在客運中心坐上了回鎮上的車,他再次擦拭了額頭上的汗球然後拿起胸口的“石頭”仔細地擦拭。“石頭”通體灰白上麵有幾個黑色小孔洞,“我的老師說它長得倒像個樂器,也許它堵塞了我一次也沒奏響過它,這也令我放棄了它是個樂器的想法,可它又會是什麼呢?

車廂裏鬧哄哄的,司機見擠滿了人也起動車子。王某從乘務員那買了車票身上就沒幾個錢了。他看向車窗外灰蒙蒙的天似要下雨啊,手裏把玩著那塊“石頭”想起那個胖子蘭博昆過的話:“正宗是有老豆老木生沒老豆老木養。”

這句話一次次沉重地刺中他心中的痛處。

他有記憶以來就沒有見過父母,也許他們已經不在了。自從有記憶時起就跟著那個很不靠譜的養父長大,對於父母的唯一記憶就是手裏這塊“石頭”。

“養父告訴我,這塊“石頭”是我唯一與父母有關的東西,它對於我來說異常珍貴,也許有一天它能解開父母消失之謎。”

…………

天快黑的時候,王某終於出現在路口。剛下過小雨土泥被澆灌成了水泥路滑溜泥濘,王某一手提著涼鞋一手提著涼鞋一手挽起褲腿從高速走進了坑坑窪窪的“水泥路”,路兩邊瘋狂地長滿能劃傷人的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