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想走?”那人先笑了笑,然後一聲冷喝,“可沒那麼容易!”
君子諾確實沒來得及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個古中國的兵法精髓賦予實踐,就看見幾條髒兮兮的蛇藤從地麵鑽出來,極其迅速並且異常精準地纏繞在他的腳上,還他丫的越勒越緊……
君子諾的眼睛當下就像燈泡似的鼓突起來,痛的。隨後他在心裏暗自叫苦:這家夥是一個藤卓,還他媽的對一個凡爾下手。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話好說,別他媽拉拉扯扯的。”君子諾用力瞪腳,希望把腳上的蛇藤抖掉,卻發現這些藤條竟然未動分毫,反而勒得自己越來越痛。
見徒勞無功,君子諾不由得停止動作,一時間火氣急劇拉升,各種版本的三字經憋在嘴裏最後濃縮成一個草字!
它悄悄的,隱蔽的,徒有嘴型,沒有聲音。
“是炎少叫我來找你的,他要我告訴你,以後不要來卓爾學部了。”白衣男子名叫祝笛,是卓爾學部三巨頭之一炎燚的左右手。
他說得很清楚,君子諾當然也明白,但君子諾可不是常人,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憑什麼?”君子諾的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笑。
“因為你不配,知道嗎?”祝笛低著頭玩弄著自己手指上的白色戒指,看似說得雲淡風輕,其實是對少年最大的漠視,在他的眼裏,眼前的少年充其量就是一隻出身比較好的臭蟲,但也僅僅是臭蟲。
沉默。君子諾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多說廢話,因為眼前的人根本說不通的,既然無需再多說,那自己又何必浪費口舌。
見君子諾良久沒有反應,祝笛突然停止玩弄戒指的動作,淺淺笑了一聲,“怎麼?怕了!”說話間,祝笛慢慢抬起頭來,當他接觸君子諾迎麵看來的目光,仿佛看到了那天,那地。
君子諾的眼神不帶一絲情感,就像那主宰萬物的天一般。在那眼神中,祝笛好像如那豬牛羊馬,河流石頭沒有兩樣。
作為紫京城青年一輩的風雲人物之一,祝笛平日在人前,那可是耀武揚威,可是今天,一個自己平日裏根本不會理睬,甚至是忽視的小人物居然將自己給狠狠無視了,雖然隻是眼神上的褻瀆,那也是他不能接受的,因為對方隻是一個凡爾。
“我想我說的話已經夠明顯了,不管你聽與不聽,隻要你記住,這裏是炎門的地盤。”祝笛看到君子諾一臉的頑固不化,知道自己說的話他根本不當一回事,既然這樣,那自己也不會留情。
他突然湊近君子諾,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離一個凡爾這麼近過,“要不是炎少交代的要給你一點教訓,老子連你理都不願理你。”
不再是那種雲淡風輕的語氣,而是異常嚴峻冷徹的調子。隨著祝笛的話語,周圍的空氣仿佛都欲凝固,“今天我就要你這個凡爾給我牢牢記著,你就是一隻螻蟻,我祝笛要滅了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刹那間,隻聽“轟”一聲巨響,竟是君子諾身邊的一株三人粗的大樹被攔腰折斷轟然倒地。
君子諾麵色一白,因為他知道這株大樹是被祝笛釋放的蛇藤硬生生勒斷的,這是什麼樣的力量?都說凡爾與卓爾之間存在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這下子君子諾倒是真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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