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疼的滿臉冷汗,再加上失血,此刻的臉色看上去極為蒼白。
“實驗體就是實驗體,隻會這種沒有任何科學價值的手段。”
那人絲毫不覺得關根的方法可怕,甚至看著關根的目光在惋惜,惋惜自己不能繼續研究關根這樣的實驗體了。
簡直是一個沒有任何人性的科研瘋子。
“很好,我還真有點佩服你了,既然這樣,嗬,我成全你。”
關根從桌上撈起了一個水杯,把裏麵的水直接給他灌了進去。
然後吩咐人取水回來,繼續給他灌入。
直到灌了大概兩千毫升水才停手。
地上的人此刻已經進氣多,出氣少,隻剩下一口氣在撐著。
“你不是研究長生和起死回生嗎?我給你機會,現在你可以用這個研究院裏之前你研究的所有成果,隻要你能保住自己的命,我就放你一馬,如何?”
關根鬆開他,同時也讓其他人看好控製住的人,隨手抓了把椅子坐下,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在地上掙紮。
“老關,這孫子這麼對你,你還放他一條生路!”
胖子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理解的睜大了眼。
實在不怪胖子激動,而是關根雖然現在全須全尾的在這裏站著,但人已經在這段時間的折騰裏瘦成了皮包骨頭,任誰看上去都知道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再加上這一路走來,胖子在其他被打開的實驗室裏看到的場景。
心細的他怎麼可能猜不出關根在這裏都經曆了什麼。
要不是他想著讓關根自己報仇,現在這人早就讓他一槍給崩了。
現在隻是給了他四肢幾槍,然後灌了幾瓶水,就放過他了!
這老關什麼時候學的跟天真一樣心慈手軟了!
胖子不理解。
“別急,他要是真的能活下來,也證明他的研究的確有用,也算個人物。”
關根想拍胖子的肩膀,安撫他現在的心情,讓他繼續看戲。
但奈何現在是在坐著裝逼,隻能退而求其次的拍了拍胖子的肚子。
就是這聲音,西瓜應該是熟了。
胖子被關根這麼一說,也沉穩了下來,隻是怒目盯著地上的研究員。
但出乎胖子意料的是,那人竟然沒有任何的動作。
“低滲性脫水,哈哈。”
地上的研究員想要爬起來,但身體剛撐著坐起來,心髒就猛地跳動,讓他頭腦一黑,看著不遠處的關根,終究是放棄的笑出了聲。
死在這樣的實驗上,對他來說也算不虧。
失血過多的人不能立刻飲用大量的水,這樣人體內的血會在短時間內被迅速稀釋,給心髒和腎髒帶來巨大壓力的同時,也會造成腦內的肺水腫。
一般來說,如果不及時輸血和搶救的話,這個人會在短時間內邁入死亡。
這個實驗他們之前給一些體質好的人做過,隻是他們做實驗的時候,是先抽取他們體內的血液到一定量,然後短時間內給他們補充水分後,再將之前抽取的血液給他們輸送回去,來尋找治療的辦法。
先前他們做實驗的時候,那些實驗體有多痛苦,這個研究員現在就有多難受。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實驗的死亡率和存活率。
還是在有科學理論和一群監護的前提下。
隻是沒想到,現在輪到了他。
而可以救他的人,現在一個都動不了,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他不能再血液流幹淨之前,找到新鮮血液輸入的話,他還是死路一條。
但,時間根本不夠了,他即將超負荷的心髒也不允許他移動了。
他隻能靜靜地躺在這裏,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胖子看著地上已經逐漸失去生機的人,有些驚奇的看向關根。
“老關,這是?神了哎,這人就這麼沒了!?”
關根看著地上沒什麼呼吸的人,走上前去在他的腦袋上補了一槍。
“一個這裏的小實驗罷了,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關根說完,看向另一旁瑟瑟發抖的其他研究員,輕笑了一下,安排了他們接下來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