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跟著走出去,之前在後門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在這黑夜裏不怎麼顯眼,在燈不亮的情況下,甚至能完美的在這黑暗裏隱身。
……
“奶奶,無邪哥哥到了。”
霍秀秀開車一路把人逮到了醫院的一個小門。
無邪是易容進來的。
這個醫院雖然在某種程度上是霍家的勢力範圍內。
但是關注著這裏的人並不少。
霍老太太也的確在這裏住院。
隻是真實情況都由心腹把握著,沒人能知道裏麵的具體情況。
無邪來的時候,霍老太太正在病床上睡著。
無邪這是第一次見到霍仙姑,即使她是在病床上睡著。
但給無邪的感覺卻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就像是雪山上的清風,讓人無端的感受道這個人就像是傳統時代裏走出來的大家閨秀。
這種大家閨秀後來成了當家主母,又在家裏頂梁柱死了以後,獨自撐起偌大的家族。
雖然霍家一直以來都是以女性為尊,在霍家的家規裏,女性體態輕盈,可以直接打個盜洞到棺材的頂端。
然後有體態輕盈的女子直接一根繩子垂下去,把東西拿了,直接上去回填盜洞就行。
因此在霍家,男子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女性的附庸或者是陪襯。
聽到霍秀秀的聲音,霍老太太才猶如大夢初醒一般睜開了眼睛。
霍秀秀扶著她起身,然後幫她披上一件衣服,霍老太太沒有在病床上見無邪。
而是強撐著起身,然後在椅子上坐下。
她坐的很優雅,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算是教科書級別的禮儀。
無邪這才看出他的精神並不是很好。
或者說在某種程度上,霍老太太的確到了需要在醫院休養的地步。
但不管怎樣,在這在外人方麵,他始終不會讓自己失了禮數。
“你就是吳老狗的孫子?”
霍老太太看著站在門口的無邪,有些不怎麼高興的道。
“對,霍奶奶,我爺爺在生前還提起過你。”
無邪甜甜的叫著人,對於他來說,臉皮算什麼?
在尊老方麵,他一向是個孝順的孩子。
“哼,油嘴滑舌,這點倒是跟你爺爺有點不一樣。”
霍老太太並沒有因為無邪的這句話就對他有什麼好態度,但不管怎麼說,倒沒有再找無邪的麻煩。
無邪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這霍老太太不是滿嘴醋味就好。
在女人爭風吃醋這件事上,他還真沒有他爺爺有經驗。
說句不好聽的,活這麼大。
他甚至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
更別提如何去哄女孩子了,這種事不止他沒有經驗,關根也沒有經驗。
既然他們在這件事上天生缺根弦,那就隻能另辟蹊徑的賣爺爺求榮。
無邪隻能慶幸現在胖子並不在這裏。
否則見到他這個樣子,多少要罵他兩句。
“我自然是比不上我爺爺的。你也知道,我現在隻是接了我三叔的盤口小打小鬧,跟我爺爺當年的成就根本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