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完美的指揮者,能夠在關鍵時刻壓下自己心中的一切情緒。
清醒而理智的做著最適合現在的決定。
“走吧,小邪。”
陳雯錦看向她,無邪將頭轉向一旁的張啟靈。
“小哥,你之前來過這裏,幫忙帶個路唄。”
張啟靈點頭,帶著隊伍在前麵走。
這裏的牆上或者一些有機關暗道的地方,都有張啟靈曾經做過的標記。
而且一些標記看起來還很新,就像是不久之前剛剛做上去的一樣。
他們跟隨著這些標記走。
一點點的走向塔木陀最深的地方。
這裏的岩洞不是天然形成的,看上去像是人為挖開的,四周像體育場的座位一樣被人修成了一階一階的。
每一階上全部都是一具具造型臃腫的雕像,密密麻麻的,沒有一處是空的。
這些雕像關根之前提起過,裏麵有野雞脖子和屍蹩王。
並且這些雕像並不是真的雕像,而是一排又一排的玉俑。
就像之前在七星魯王宮裏看到的玉傭一樣,裏麵幾乎都是屍體。
不知道西王母用了什麼樣的方法?
能讓蛇控製著這些屍體活起來,作為看守她行宮的大門。
畢竟七星魯王宮裏的是血屍,或者說是濕屍,好歹具備著起屍的條件。
可這玉傭裏麵的,則是經曆了五千年日月被風幹後的屍體。
能讓他們借助著蛇的力量活起來屬,實不易。
說來也奇怪,有這麼多的玉傭在這裏。
而且時間早就超過了兩千年,其實早就可以證明吞了屍蹩丹後,躲在玉傭裏兩千年這件事情是行不通的。
他們隻會不斷的蛻皮,保持著一種活不了也死不掉的狀態。
長長久久的沉睡下去。
但人往往隻會看見自己願意看見的東西。
哪怕這些玉傭已經明晃晃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他們也不會往吞了西王母的長生丹藥無法長生這件事上想。
三四個照明的彈將這裏照得通明。
無邪帶來的夥計們,幾乎在剛看到這些玉傭的第一眼,就差點走不動道。
“先別碰這裏的東西,那邊有青銅器,這些玉傭怪的很,看上去像是守陵的士兵。”
“這些東西數量這麼多,如果激怒了他們,我們這些人還不一定夠他們砍瓜切菜的。”
無邪一聲暴喝,驚住了隊伍裏好幾個已經朝著玉傭伸手的人。
就算他們此行有人來真的是為了錢。
無邪也不能看著他們因為自己的好奇,不明不白的的死在這裏。
“小三爺,我就隻是想看看。摸一摸,見見世麵,這東西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有個夥計吞了下口水。
有一種近乎虔誠又有些鬱悶的話語道。
“我們現在可是在西王母宮,有的東西拿之前得先想一下自己究竟有沒有命能拿!”
無邪警告了一聲,用一種極不好惹的眼神掃了過去,那夥計立刻唯唯諾諾的收回了手,不敢再多言。
眾人繼續看下去。
突然間,走在前麵探路的夥計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