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故意的,而且這群人沒證據。
誰能證明炸藥就是他們帶進來的?
誰又能證明之後進去的汪家人手腳就一定幹淨?
如果真的問起,他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衝冠一怒為紅顏,哦,不對。藍顏的楞頭小子,年輕氣盛。
因為聽聞這裏曾經關過他兄弟,所以進行了最簡單,最無能狂怒的報複。
誰知道他身後會跟著汪家人。
天地良心,他可也是受害者。
且由於這個療養院和汪家的特殊性,這件事多半不會被翻到明麵上來。
也就是說不需要他出手,自然會有人主動把這件事壓下去。
畢竟這裏的事情,可經不住被翻到明麵上。
並且炸了格爾木療養院,對無邪來說還有一層隱形的原因。
囚禁張啟靈的療養院他已經炸了,那囚禁關根的,他早晚也會炸掉。
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知道你們在搞人體實驗。
但你們見不得光。
僅憑這一點,就算報警我都是正義的一方。
藏好你們的尾巴。
“潘爺,看見遠處的那個坡了嗎?甩掉後麵的尾巴,開上去,咱們給小哥聽個響。”
無邪指著不遠處的山坡道。
“好咧,小三爺。”
潘子聽到這話也立即興奮了起來,這一路上雖然他找不到這群人的行蹤。
但這群人也最多隻能遠遠的跟著他。
想要摸到他近身或者打探到什麼消息也是極有難度的。
要不是潘子得了命令,要把他們一路帶到這裏來。
按照潘子的脾氣,早就把他們甩到爪窪國去了。
跟蹤他潘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樣!
潘子在路上秀起了車技。
不過過了幾道彎,那股如影隨形的窺視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車在半個小時後七拐八繞開到了無邪指的的那個山坡上。
“小哥,看窗外。”
無邪指著格爾木療養院的方向按下了按鈕。
東方既白,從山坡往下看,格爾木療養院正處於明與暗的交界處。
原本屹立在那裏的高層建築,在無邪的按鈕下轟然倒塌。
不久,張啟靈的耳邊傳來了隆隆地爆破聲。
就像是有什麼枷鎖,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從外被人打破了一樣。
“漂亮,胖爺我就知道我這炸藥做的可以,這東西胖爺我做的時候費了老鼻子勁了,我跟你說啊,小哥,當初天真……”
胖子看著這一幕興奮的歡呼著,就像是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東西取得了巨大的成果。
滔滔不絕的向旁人講述著他曾經製作時候的心酸曆史。
無邪和潘子在一旁附和著拍他馬屁。
突然,無邪轉過頭,看著正盯著遠處看的張啟靈道。
“小哥,今後不會再有人能困住你了。”
無邪看著他笑了笑,繼續和胖子一起鬥嘴。
張啟靈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胸口再次出現了酸澀,那裏是他的心髒。
此刻跳動的很快。
這是“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