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哥,您放心,這次必不可能出事。”
無邪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一點點的擠出來的。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關根此刻怕不是已經被無邪給淩遲了。
“你他娘的也別在一邊笑,看個被綁著的人還能讓人家給反殺,咋的,挨頓打很開心啊。”
關根看著一旁呲著牙樂的老癢,沒好氣的打擊道。
老癢的身上沒什麼大事,就是看著慘了點,多是一些皮外傷。
關根沒好氣的去地上撿了背包把裏麵的療傷藥拿出來,給他處理身上的傷口。
“你讓鞋墊就那樣過去,要是那師爺下黑手咋辦?”
老癢低聲的問道,看著手裏還拿著槍的涼師爺,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放心吧,沒事的,涼師爺不會傷害他。”
關根笑笑,沒把涼師爺會反水的可能性放在心上。
老癢有些神情古怪的看著關根,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麼,就“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你,你他娘的,上藥能不能輕點!”
老癢疼的吱哇亂叫,口中不停的在問候著。
“他奶奶的,老子能給你上藥就他娘的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忍著。”
關根下手的動作絲毫不減輕,繼續我行我素的幫老癢上著藥。
“你,你他娘這是謀殺!”
老癢怒罵。
“對,就是謀殺。”
關根接腔道,手上的動作沒停,直把老癢傷口處的藥膏揉到吸收才停手。
他去河邊洗了洗手,順便拿了一瓶水過去,對著被綁著的泰叔就走了過去。
無邪見狀連忙讓開,對關根道了句:“人還活著,關哥,”
“我知道,我又不是殺人狂魔,你別用那看畜生的眼神防我。”
關根沒好氣的罵道,讓無邪和涼師爺兩人把槍和裝備都去整理一下,而他則是負責在這裏審問泰叔。
瓶子裏的水對著泰叔的頭澆了下去。
很快將昏迷中的人強製喚醒。
泰叔的意識的恢複有點慢,顯然涼師爺剛剛下手的那下有點狠。
現在的泰叔哪怕是清醒了,但一個腦震蕩是少不了。
關根自認為自己很體貼人的在原地等著泰叔完全反應過來。
雖然泰叔要是超過他預估的時間後,他可能會再補上一瓶水。
但那都是些不重要的細節。
“師爺!你可真是,好的很啊!”
泰叔咬牙切齒的看著涼師爺,眼裏的怒火幾乎要把他給燒穿。
涼師爺見狀往無邪的身邊瑟縮了一下,顯然還是有些後怕。
無邪見狀往前一步,替涼師爺擋住了泰叔的目光。
“好好說話,師爺可從來都沒有說過他會站在你那邊。”
關根輕笑,把沾著血的大白狗腿拿出來在泰叔的麵前晃著,示意他真正應該關心的正主在這。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們當時是怎麼聚在一起來倒這個鬥的。”
關根的語氣隨意,漫不經心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