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當個耳旁風一樣理都不想理。
二京在他們之後上了船,船立刻啟動,半點沒有要在碼頭停留的意思。
“京叔,我房間在哪?”
關根拿著桌子上放的水果邊吃邊問。
“就這。”二京一擺手,立刻有人送了副撲克牌和麻將過來。
“在船靠岸之前,您就老實的待在這裏,我在這陪您玩遊戲。”
二京做出請的動作,示意關根選一個玩。
“京叔,船已經開了,我這破肺又遊不了多遠,你放心,我不會跑的。”
關根衝著二京嘿嘿一笑,手做出發誓的樣子。
“您還是老實在這玩遊戲吧。”
二京笑笑不搭腔。
上次的事情是他大意,這次事情要是再辦不好,二爺就該懷疑他的能力了。
關根見沒戲,也不惱。
被押回去嘛,這事他熟。
反正他現在不會吃虧,就是跟二叔談條件方麵,容易簽訂不平等條約。
隻要他帶上小孩一起過去,攜小孩以令二叔,還是有機會跟二叔取得平手的。
幾人玩了幾把鋤大D,遊輪便靠了岸,之後又被馬不停蹄的安排到了飛機上,全程二京都把關根給看的死死的,就連上洗手間都是帶他去的沒窗戶的格子。
然後二京在外麵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押送的是什麼犯人。
三人在杭州的機場分別,胖子在確定關根回去是被迫治病後,臉上的擔心就已經完全沒了。
甚至在揮手離別時都忍不住的幸災樂禍。
說記得到時候病房號給他一個,他閑著無聊可以提個花籃來看看他。
關根給他翻了個白眼,表示最後禮貌。
“關哥,我吳山居好久沒回去了,要不我先回去看看?過幾天再去二叔那找你?”
無邪在即將上車的時候,對著關根嘻嘻一笑,秉承著死道友絕不死貧道的觀點,一個用力脫離了關根的鉗製道。
“擇日不如撞日,一起。”
“你那吳山居沒什麼事,有王盟守店,你晚點兩個月回去都行。”
關根反手拉過無邪,打開車門就把他給塞了進去。
“二叔說的是我們兩個,還是一起去比較好。”
關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坐在車上的無邪,等著前方來個司機發車。
駕駛室的車門打開,關根看見進來開車的人笑意更深。
“京叔,這怎麼是您開車,底下沒夥計了嗎?”
關根裝作心疼的問道。
“保險起見,您放心,在您見到二爺之前,我都不會離開您。”
“再說了,我也是二爺的夥計。開個車而已,您坐穩就好。”
二京說著發動了車子,沒有半點自己不應該做這種事情的不滿。
車子因為有二京鎮著,這一路行駛下來異常的平靜。
不多時便停在了無二白的院子門口。
二京下車給他們打開車門。
“兩位,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