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會兒都在臨時搭建好的餐廳,甲板上沒什麼人。
關根和胖子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個凳子,把張灝往凳子上一按。
“誒,徒弟,你這太客氣了。”
“我們師徒之間,怎麼還搞這些虛的。”
張灝笑著配合著關根,像是看不見他們眼裏的惡作劇一樣。
無比默契的給他們打著配合。
“師父,這的確給您開了一桌,但船老大說食材沒有了,所以我們準備派您下海去撈一下。”
關根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旁邊的繩子在張灝的身上繞了起來。
張灝看著兩人的動作,也不反抗,隻是嚶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徒弟啊,你說你沒食材直接說就行了,我一個搞學術的人,雖然不能幫你去下海捕魚,但至少去找船老大給你多買上幾條還是可以的。”
“你說說你這要是把我扔下海,我要是上不來了,你今後逢年過節的,還得出海一趟祭奠我,到時候包船的錢多貴啊。”
張灝的眼圈紅了,看著關根的眼神裏充滿了指責。
胖子一聽張灝這聖母心幾乎泛濫的話,正在給關根遞繩子的手頓了頓,莫名感覺到自己的良心好像受到了譴責。
但關根對這些話不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甚至還在用腳踹上了椅子,把手裏的繩子一緊再緊,生怕捆的鬆了等下讓人跑了。
“你說你要是現在放開我,等我上了岸你在動手,還能剩下這包船的錢,你說說你把這錢折現給我多好。”
張灝心痛的無可複加,仿佛看到了無數的小錢錢在他的眼前就這樣飛走。
胖子一聽這話,手也不頓了,眼神下意識的在四周找著。
關根見狀直接遞過來一塊手絹,上麵還殘存著齊達內時期的不少香水味。
胖子接過去也不嫌棄,直接就把張灝的嘴給堵了。
兩人在忙活了一番後,看上去還真有把張灝給綁了喂魚的樣子。
“唔,唔唔唔。”
張灝的嘴裏不停的發出著聲音。
“老關,他在說什麼?”
胖子有些好奇的問道,這第一次跟人做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他心情還真有點小激動。
“他說他愛大海,大海是他家,讓我們早點送他回家。”
關根聽著張灝的唔唔聲翻譯道。
張灝聽到這話瞪大了眼,像是突然間想起來掙紮了一樣,開始拚命的在椅子上扭動著。
“那咱倆,要不滿足下他的心願?”
胖子也來了興致,跟關根對視一眼,相互點點頭,一起推著椅子就往船舷的方向走。
而張灝此時的掙紮也越來越厲害,眼睛裏的驚恐好像凝成了實質,許是沒想到他的徒弟真的要殺他。
甚至嘴裏堵著的手絹也被他快掙脫了開來,發出好幾聲壓抑著的“救命”。
但此時的關根和胖子兩人就好像是惡魔一樣,完全不管不顧的要把張灝往海裏推。
“師父,你就放心的去抓魚吧,明年的今天,我會來撈魚的。”
關根說完,笑著就要把已經到了船舷邊的椅子直接推下海裏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