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是想,爸就是爸,想爸是什麼玩意兒。”
“怎麼,想你家老頭子了。”
“還是說,你想讓我當你義父,雖然我隻比你大了十幾歲,但給你當個義父還是可以的。”
關根看著無邪這不自信的樣子,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後腦勺。
隻覺得自己現在跟帶個兒子沒什麼兩樣,還是個口服心不服,天天在心裏罵他的大兒子。
隻聽“邦”的一聲響,無邪的腦袋跟關根的巴掌親密接觸,聽了清脆的一聲響。
“這頭不錯啊,這聲音還挺好聽。”
關根拍完後又蹂躪了兩下,直把無邪的後腦勺揉成了雞窩。
怎麼說呢,手感還挺好。
無邪敢怒不敢言的看著眼前的關根,在關根滿足的收回手後,瞬間一步跳離了關根身邊三米遠,雙手抱頭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整個人的臉氣成了豬肝色。
“你你你,你自己沒有頭可以敲嗎!”
無邪警惕的看著關根,幾乎可以斷定關根就是從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
怎麼說話做事一點邏輯都沒有的,這是正常人能有的思維嗎!!!
“一顆合適的頭,要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高度,合適的機會和場景下敲才能達到最完美的效果。”
“剛剛那個時機就不錯。”
關根回憶了剛剛的觸感,頗有些回味的說道。
“變態啊你!”
無邪被關根氣的幾乎要瘋掉。
這關根能幹一點跟人沾邊的事嗎?
三叔那老狐狸還說關根下墓以後會保護他,這還沒下墓呢,無邪就開始擔心自己這條小命,被關根在地上就玩死。
“不錯,有進步啊,這次知道不在心裏罵了?”
關根沒有管無邪罵他的話,反而對他誇讚了起來。
無邪被氣的難受,也顧不得剛剛自己問了什麼問題,隻想現在離關根遠一點,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現在光是跟關根說話,無邪都感覺自己的神經時刻處於崩潰的邊緣。
對待關根這樣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他。
他就不信了,自己要是跟小哥一樣學會不開口,事事避著關根走,關根還能腆著臉貼上來不成。
想到這,無邪直接鑽進了旁邊留下的帳篷裏。
這些外國人留下來的帳篷雖然已經兩個星期沒怎麼收拾。
但奈何這些帳篷的質量不錯,就算是經曆了兩個星期的風吹雨淋,照樣使用起來無憂。
最關鍵的是這些帳篷除了進去的那個入口外,四周都被封死,看不到外麵的景象。
這給了現在不想見到任何東西,隻想靜靜的無邪很大的安全感。
隻是無邪剛在帳篷裏找了個幹淨的位置坐下,點燃了帳篷裏的馬燈,眼前就投下來了一片陰影。
隻見無邪剛剛信誓旦旦想著不會跟著他的關根,此刻突然出現在了帳篷口,並且在無邪並不歡迎的目光中走了進來。
“關哥,我三叔他們不是在打盜洞嗎?你不去看著嗎?”
無邪的臉色幾乎僵在了那裏,甚至他都不知道他現在究竟該擺出一副什麼樣子出來,才能最大程度上的向關根表達著他的不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