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手下,幾乎半年就會輪換一批礦工,將死之人都被他們煉化了。”
這個胖子沒想到綦家三兄弟將目標也對準了他,那飛射而來的飛劍,一旦擊中身體絕對是命喪當場,似乎也不顧及什麼,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大人,有機會你先逃走再說,憑借宗門力量,再來肯定能夠滅掉他們。”
“胖子,沒想到你心腸不壞。”
說話間,鄭毅揮動攝魂幡,頓時洶湧的煞氣衝天而起,直接化為一片巨大的烏雲,將整個山穀都覆蓋了起來。
洶湧澎湃的煞氣中,一個個猙獰的鬼影若隱若現,迎著飛射而來的飛劍,不斷碰撞著,直接擊退了飛劍的襲殺。
“鄭毅,本來想饒你性命,但你這個人太不知道進退了。”
“所以今日,你必死!”
綦圓宗眼中綻放出寒光,冷冷的看著鄭毅,一字一句的說道。
鄭毅身形籠罩在巨大的黑霧之中,身邊隱隱綽綽,仿佛有無盡的厲鬼在攢動。
聽了這話,他的掌心浮現出攝魂幡的實體,懸浮在半空中,說道。
“這種事情勝者為王,敗者寇。”
“死不死的不是你說了算。”
“是看手中的法器利不利……”
鄭毅伸手一點,攝魂幡的幡麵急速的顫動,沿著地麵,有無數的黑線,就像是蜘蛛網一般快速的蔓延,形成了巨大的法陣。
在熔煉了地魄銀之後,這件本命法器的手段又有所提升,可謂是攻防一體,變得更加詭異多變。
一襲紅衣出現在黑霧之中,是攝魂幡的主魂紅衣女鬼,而在她的身後,一頭頭的陰兵就像是從古老歲月通道中走出來一般,帶著某種滄桑和亡靈之者的氣息。
恐怖的氣勢鋪天蓋地,將身處在場地中央的鄭毅的身形,映襯的如同操縱王者的惡魔。
在這一刻,操縱著本命法器攝魂幡的鄭毅,麵對三名練氣中期的修仙者,可謂是手段全開。
反正脫離了宗門的束縛。
這偏僻的犄角旮旯之地,沒有什麼高階修士,鄭毅可以放心的玩耍,肆無忌憚的發揮自身的優勢,在接下來的兩三年,這整個霸東鎮礦場區域都要以他為主。
所以鄭毅不忌憚展現出最強大的實力,來震懾全場,讓所有人俯首稱臣。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那後麵的時間還要用於修煉,才懶得和這些人,蠅營狗苟,暗中計較。
以絕對的實力掌控一切,才是魔道中人該做的事情。
臣服者為奴,反抗者皆殺。
反正魔道宗域,這些人手上大多沾染血孽,也沒有什麼好東西。
這其中也包括鄭毅自己。
無非是弱有強食罷了。
而隨著本命法器攝魂幡被鄭毅全力的催動,攝魂大陣覆蓋,綦家眾人臉色難看的發現,他們竟然連退路都沒有了。
就像是鄭毅說的那樣,為今之計隻有一戰。
贏者王,敗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