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將中年和青年律師,領到一個房間。
過了大概半小時。
收到消息的迪恩,才不急不慢來到這個算不上審訊室的小房間。
門推開。
煙霧溢散出來。
隻見一個打扮的和地主家傻兒子一樣的中年,坐在椅子上,小胖腿翹著,以一個舒坦的姿勢噴雲吐霧,一旁的年輕律師,則一直低著頭,看著手上價格不菲的手表指針,似乎在計時。
聽到動靜。
肥胖中年腦袋一扭,笑眯眯朝走進來的迪恩道:“你就是威脅我過來的小警察?”
迪恩站在門口,在煙霧環繞下,淡淡道:“把煙掐了。”
啪~
一根隻剩下一半的雪茄擦著迪恩的臉,重重砸在門框邊緣,濺起點點火星,並且順勢朝迪恩的脖頸彈去。
迪恩一動不動,左手食指和中指,往脖頸位置輕輕一夾,再次收回的時候,指間便多了一截冒著煙氣的雪茄。
“這”
原本想發飆,來個下馬威的中年見狀,臉上表情一愣,到嘴邊的髒話也縮了回去。
他在迪恩的注視下,默默低下腦袋,老老實實坐好:“抱歉,等久了,情緒有些不穩定,請問警探先生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想了解?”
迪恩把玩著手上的雪茄,坐到中年對麵,指了指沒說話的律師:“出去。”
年輕律師皺起眉毛:“這不符合程序。”
啪嗒~
迪恩將雪茄丟在桌上,無所謂道:“你想留下也行,隻要你不在乎離開警局後,就會被你的雇主灌上水泥丟進海裏就可以。”
聞言,年輕律師身體一顫,有些緊張地看向自己雇主。
中年人看著滾到自己麵前的雪茄,揮揮手。
年齡律師連忙起身,走出房間,離開前,還十分貼心地將門關上。
等到屋內就剩下兩人之後。
中年人的胖臉上擠出笑容:“警探先生,我程傳彪一向為人正派,多次參與慈善事業,和很多部門的領導也喝過茶,吃過飯,你們將我叫過來,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從之前的威脅邀請,到眼前年輕人的不正常態度。
程傳彪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會是那個瘋子引來的麻煩吧?
麵對程傳彪的試探詢問,迪恩開門見山:“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們惹出來的麻煩,現在害得洛杉磯分局、警探局、FBI,現在壓力都很大?”
“什麼?”,程傳彪心裏一緊,臉上卻裝作茫然的樣子:“抱歉,我有些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可以說清楚.啊啊啊!!”
殺豬一樣的慘叫,回蕩在房間。
程傳彪捂著自己扭曲的右手手指,趴在地上慘叫哀嚎,鼻涕眼淚橫流。
迪恩居高臨下看著他:“我沒時間和你浪費,再廢話一句,我就廢了你的左手,之後是你的三條腿,如果你還嘴硬,也沒事,你會親眼看到你的家人、情人、子女,一個個死在你麵前,直到那些大人物息怒。”
審訊講究對症下藥。
為什麼電影裏,那些黑幫一個個麵對警方都很拽?
那是因為警方在明麵上,需要講證據。
但如果當警方放下所謂的臉麵,那麼這些所謂的黑幫,在龐大的警察群體麵前,不過是一群臭魚爛蝦,隨手就可以捏死。
以前迪恩還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簡單粗暴。
這次有人兜底。
他也就懶得浪費腦細胞和口舌了。
聽到迪恩毫不掩飾,甚至沒有絲毫拐彎抹角的威脅。
程傳彪怕了。
他強忍著右手傳來的劇痛,疼的直哆嗦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
但在幾個月前,我下麵的走私船就接連出事,後麵就是下麵的人一個個出現意外,連洗錢的地方都遭遇了入侵。
我擔心有人盯上了我們。
所以下令拋棄洗錢渠道,準備暗查這件事情。
結果我的姨媽在一個星期前突然死亡,她的私人律師也聯係不上,好像就有一隻無形大手在爭對我們華青幫.”
良久。
收獲不小的迪恩,才讓霍克帶著這個幫派老大去看醫生。
就在他準備整理整理得到的信息時候。
之前等在門外的華人青年律師,卻突然叫住了迪恩:“夥計,你們有些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