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師看了看地質,一路走過來,他都不忘記觀察一下,最後,工程師問季明明說道:“大老板,你說,你到底是想修柏油馬路,還是一般的水泥馬路啊?”
季明明就是對工程再一竅不通,也知道柏油馬路比水泥路要強多了。他立刻就回答道:“能建成柏油馬路是最好的了,不過我看這個地,有點玄乎吧?”
說著,季明明就看著工程師,不過工程師的回答,讓季明明不是失望,是直接就不敢抱什麼希望了。建築工程師很了解這裏的地質,他大概一看,就知道問題在哪裏。
他告訴季明明,如果說想弄柏油馬路,投資大不說,消耗也非常厲害,這就罷了也不是不能克服的困難,困難是在以後。如果出現了大雨,或者是其他的惡劣天氣。
那麼他們的馬路周邊還是土路,基本就還是會把這個路給蓋上,要不然就會有更不好的情況發生,就是下麵的土質太鬆軟,直接導致塌陷。
季明明這下子可苦惱了,說道:“那不是弄水泥路更麻煩嗎?土質鬆軟,即使上麵弄傷水泥地了,最後也擋不住幾場雨,是不是?”說著,季明明就看向工程師。
工程師無奈地苦笑說道:“你太聰明了,就是這個意思。”季明明鬱悶了,想修個路都這麼困難,那後麵他想建衛生所的事情可怎麼辦?交通不便,是非常麻煩的事情,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是季明明也變不出什麼法寶來讓這些地一下子都成好地啊?季明明無奈苦笑,坐在路邊發呆,總不能讓鄉親們一直就用這些土路,年年歲歲歲歲年年?
工程師也沒辦法,他其實早就知道是那樣的結果,即使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難道還能夠讓這些土地一下子全部都改變了不成?光這一個地方改變,也沒有什麼用啊。
季明明看著工程師,希望他能夠想出什麼辦法來,工程師也瞪著季明明,看他做什麼樣的決定,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個結論。季明明歎了口氣。
兩個人一直坐到夜幕降臨,最後打道回府吧,走回城還得好一陣子呢。一路上季明明都在想能不能有什麼方法改變這個土質,不過這都不是一年兩年了,而是幾十年甚至百年都是如此。
想要改變談何容易啊?季明明陷入苦惱之中。最後還是工程師說話了,道:“大老板,其實你也不用為了這個煩惱,我覺得似乎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季明明趕緊轉過頭問:“你有辦法?”工程師連忙擺手:“我可沒有辦法,但是我覺得呢,其實不修公路也沒什麼,很多地方,不是也沒有公路照樣發展起來了?
要不然啊,你就先弄別的得了,鄉親們走那一條土路估計早就是走慣的了,如果你一下子弄個公路出來,估計大家還不習慣呢,這個事情要不然就先不急?”
季明明看了看已經昏黃的天色,還有兩個人灰頭土臉的模樣,又歎了口氣,鬱悶道:“算了,先回去吧,我請你吃飯,今天讓你白跑了一趟,給你發工資,不然你白忙活,我白忙就算了,你不行。”
說著,季明明就帶著工程師走進一個小餐館。工程師想要推辭,這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拿工資,尤其又看到季明明那麼沮喪,工程師心裏也有些不好受。
奈何季明明還是要請工程師去吃飯,盛情難卻,也就跟著進去了,兩個人倒兩杯酒,隨意地說著話,季明明心思也不在喝酒上,還在想著自己的公路能不能建的事。
後來季明明回到賓館,就給白卿打電話,他擋不住思念的潮水襲來,也在沒有辦法修公路的事情上煩惱很久,實在是很想找個人能跟自己說說話,聊聊天。
白卿聽到季明明的聲音十分奇怪,說道:“季明明?你已經失蹤了快兩個月了吧,終於把我給想起來了?”說著她心裏好笑,這個家夥,自從去了大西北,那就忙得都不回家了。
不論是大假小假,長假短假,根本就見不到人影,她也懶得主動給這個家夥打電話,就一直看他倒是什麼時候才會聯係自己。季明明答應了一聲,連她都聽出來這個家夥的聲音很沮喪了。
她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季明明有些無奈地道:“恩,讓你聽出來了。”她翻了個白眼,這樣的聲音要是聽不出來,她就要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了。
就聽季明明說道:“唉,其實也不是特別讓人煩惱的事情,可是我心裏過不去,想要找個人說說話,小卿,我想你了,真的,如果你在我身邊就好了,可能我就不會這麼無助,心裏一下子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