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山聽到季明明說自己打鼓打得屎,不由地笑出了聲,說道:“我還沒有見過你打鼓呢,你就這麼說自己,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季明明說道:“別以為我開玩笑,其實我真是你們幾個裏麵最差的。”
季明明看了看遠處的白卿,繼續道:“要不是我死纏爛打要進咱們的樂隊當鼓手,她肯定是不會收我的。原本我還挺驕傲的,學習好長得也不差,學架子鼓也很快,跟你們一比。”
說道這裏,他苦笑著搖搖頭,天之驕子,他原來得天真到什麼程度才會覺得自己是個天之驕子啊,之前小卿還什麼都不如他呢,現在一看,他是什麼都不如人家。
原本以為自己智商高呢,看看人家秦飛,三個多月能當上全市前五。帥山就更不用說了,還比自己小一歲呢,看看人家,十二歲的時候就有一等獎的頭銜了。
季明明都不得不說,他這個隊伍也太勵誌了一點吧?弄得他都快要瘋掉了,壓力山大,一點不假。再看看那個可愛漂亮的女孩子,她身材修長,站在那裏,亭亭玉立,耀眼地仿佛太陽光都沒有辦法搶奪。
帥山一看季明明憂鬱了,趕緊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真是的,你看你多聰明啊,秦飛說你隻學了半年的架子鼓,就打得非常好了,我可是學吉他學了六七年才有現在的成就唉。”
秦飛撇撇嘴,說道:“我從小就玩貝斯了。”這個家夥雖然平時冷冰冰硬邦邦的,看到季明明難受,也不由地想要安慰他一下。季明明聽罷,心裏一暖,這兩個家夥。
秦飛對帥山繼續道:“還說不想加入進來?”說罷,胳膊放在帥山的肩膀上,既然都已經想要維護季明明了,還說沒有想進來的心思?
季明明笑了笑,說道:“就是的,其實不就是玩音樂嗎,咱們隻要一起配合默契,大家又這麼臭味相投,肯定能夠進行一番非常厲害的事業的。你說呢?”
帥山趕緊聞聞自己,說道:“臭味?你走開些,”說完推了推秦飛,說道:“誰有臭味啊,什麼臭味相投,咱們這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牛氣衝天的人才,當然要在一起了。”
秦飛鄙視地看著帥山,說道:“臭味相投,就是臭味相投,你小子多久沒洗過澡了。”帥山一驚,趕緊道:“喂喂,人家美女過來了,不要亂說破壞我形象啊!”
季明明給他輕輕一拳,說道:“你少惡心了哎,什麼美女……小卿,你怎麼過來了?”他正想說呢,帥山和秦飛的表情都很怪異,他回過頭一看,可不是美女過來了麼。
她看著秦飛和帥山憋笑的模樣,問道:“你是說我不是美女還是怎麼回事?看你們討論的很開心嘛?”季明明幹笑兩聲,解釋道:“嘿嘿,那個,我們在說別人都沒有你美呢。”
她翻了個白眼,“少在這油嘴滑舌的,怎麼樣帥山,你考慮得如何了?男人麼,就是得果斷決絕,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加入,還是不加入?”
她的語言很霸氣,讓帥山有一種壓迫感,是啊,他到底想不想進去,到底願不願意試試看?他的心裏自然是叫囂著願意的,他太想好好去試試在舞台上表演音樂的感覺了。
帥山之所以認識她,就是因為看過她的演出,不論是在那個音樂節上,還是在後麵的一些通告和電影裏,她對這個女孩子的印象都非常不錯。
雖然年紀小,可是一唱歌那種霸氣真是一般人沒有辦法比擬的,就像是已經在雕刻中的鑽石,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縱然是暫時退出樂壇,她回來的那一日,隻會更火。
帥山心想著就算自己不怎麼樣,估計讓她唱歌,他們大家也賠不了錢,人家的鑽石嗓子就已經夠值錢的了。這話說出來可能是有幾分恭維的意思了,所以他不吱聲,但是心裏卻很喜歡她之前的歌曲。
那些歌紅了一年多,縱然是在黑色炸彈那裏唱,也非常受歡迎,帥山想著以她的實力,要是自己加入進去的話,大紅大紫就不說了,這是肯定的,說不定海還會有很多有趣的際遇等著他。
帥山看起來乖巧,其實骨子裏有很強烈的冒險精神,如果讓他自己去做什麼有意思好玩的事情,他肯定也是很期待的。反正最後都會去一中讀書,正好跟他們挨得近,不如,就試試看?
帥山笑了笑,說道:“我覺得,剛才秦飛和季明明說得對,你說得也沒錯,該做的時候就做吧,趁著我們年輕的時候不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轟轟烈烈一把,老了一定會遺憾的。”
說完,他看著秦飛和季明明,說道:“而且,維也納是個美好的地方,讓我很舍不得離開有你們的時候,雖然我會故意遲到,不過我保證,絕對不會耽誤正經事的。”
帥山一說故意遲到,秦飛和季明明差點合起來疊他一頓,幸虧她阻止得及時,她笑眯眯地說道:“沒關係,不要著急啊你們兩個,家務事,咱們回去慢慢處理,來日方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