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季明明和秦飛兩個人慢慢地走回了酒店,本來就離音樂廳不是很遠,也不太費勁,季明明體貼地問道:“小卿,穿著高跟鞋你腳痛不痛,要不要我背你?”
她一聽笑道:“怎麼就那麼嬌氣啊,我才走了那麼幾步路,放心了,不疼,一會到了酒店就脫掉了。”季明明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下次還是不要穿這麼高吧,對腳也不好。”
秦飛在一旁笑了,說道:“是不是你太挫覺得人家穿了高跟鞋比你高。”季明明不爽地回道:“我哪就那麼多心思了,本來穿高跟鞋就對腳踝那裏不好,你懂不懂啊?”
秦飛嗤之以鼻,輕蔑地道:“你懂?”季明明鄙視地看著比自己高的秦飛說道:“比你稍微懂那麼一點點,有理不在個子高。”秦飛繼續氣季明明,說道:“沒理又個子矮。”
季明明火了,繼續跟秦飛那個家夥掐起來,她鬱悶地走到前麵,好吧好吧,這兩個家夥每天都要來這麼幾個回合,好像如果不損對方幾句就睡不著覺似的,真是……
不過她也慢慢習慣了,鬥嘴就鬥嘴吧,秦飛平時不吭聲,一跟季明明抬杠就樂此不疲的,絕對不會讓半句,尤其還字不多又噎人,弄得季明明總是想跳腳。
她晃晃悠悠走著,也不著急,維也納的晚上真是很美好啊,風景很漂亮,周圍的燈光將整個城市都浸在燈光裏,既不刺眼,也不曖昧,更有一種音樂的獨特韻味感了。
見到那兩個沒有情趣的家夥還在鬥嘴,她索性不去管兩個人了,自己慢慢走回了酒店,不知道明天要去哪裏轉一轉,總是呆在酒店等著回程也沒什麼意思,之前已經將周圍轉過了,明天去更遠的地方吧。
第二日,她換上了自己的休閑裝,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視覺的影響,季明明怎麼感覺就算小卿穿上一般的衣服,氣質也是那麼不一樣呢,總有一種太陽一般的耀眼光芒似的。
秦飛看慣了她自然的模樣,感覺這樣的她是最好看的,見到換上了平常衣服的她,眼神變得柔和起來。她見兩個男孩子一直盯著自己看,過去在兩個人麵前晃晃手,說道:“回神了,走吧。”
秦飛和季明明互相不爽地看了對方一眼,便跟上她的腳步向外麵走去。今日陽光非常耀眼,是出行的好日子,大家也不廢話,就跟著她的腳步一直走。
坐上維也納很本土化的公交車,跟在中國擠公交的感覺也完全不同,這次她學乖了,手裏拿著照相機,一路走一路拍,公交開得並不快,讓他們幾個人可以很好地領略維也納的獨特風光。
這次他們走出了酒店周圍的地方,來到了更遠些的地點,在街上人並不多,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有很多人都圍在一個地方,似乎是在搞什麼活動,但是音樂聲也一直傳過來。
她突然而起的好奇心,拉著季明明和秦飛就下車,本來公交已經要重新發動了,突然她又要下,弄得司機有些不高興,她連忙道歉,還是招呼他們兩個趕緊下來了。
季明明好奇地問道:“小卿,怎麼了,突然讓我們下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她搖搖頭,總不能說是想湊熱鬧吧,不過這麼說貌似也沒什麼問題。
她對兩個人道:“那裏有音樂的聲音,不過聽著很亂的樣子,不知道是在幹什麼,咱們過去看看吧。”季明明點頭,秦飛表示沒有異議,三個人就像著那群圍在一起的人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搞什麼活動,很多人手裏都拿著一些樂器,當然不完全是古典音樂的樂器種類了,一些人是幾個人在一起表演者,一些人就是單個一個人在演奏,他們有些自談自唱,有些則是光彈奏。
他們沒法跟人家交流,可是看樣子好像是一種大家都聚集在這裏做街頭表演的樣子,感覺十分有趣,她似是發現了什麼新鮮有趣的事物,便賴在那裏不走了。
這邊聽一聽,那邊瞧一瞧,有人的演奏就是架子鼓,有人的演奏是貝斯,還有的就是類似合夥那樣的,幾個人演奏,幾個人唱,非常不錯。雖然是在街頭那麼隨便一站一百,都很有特點。
像是民間的音樂盛典一般,他們三個人都高興地在這裏聽一聽,那裏瞅一瞅。季明明有些激動地問道:“小卿,你知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她搖頭,自己也不太清楚,不過看起來都是些熱愛音樂的家夥呢。秦飛也發現是這樣,他站在一個貝斯手那裏不走了,一直聽人家彈奏,跟自己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他驚喜地感覺到原來貝斯也能這麼彈。
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秦飛也不走了,看來還是自己知道的東西太少了,怎麼他就從來沒有考慮過用這樣的音樂方式去演奏呢?秦飛在原地一邊聽一邊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