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聽對放說話那麼輕佻,心中很是不喜,就聽宋小潔道:“您是警察嗎?專門過來打聽別人的信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參賽選手在賽前有惡意的打聽,告上去了,就會被取消參賽資格。”
宋小潔話是溫柔可人,也沒有一絲刁難的意思,倒是讓那個男人吃了個軟釘子。他訕訕地離開,嘴裏還不知道嘟噥著什麼。
轉過身,就聽宋小潔火大地道:“要不是現在爭吵對咱們沒什麼好處,真想給那個流氓一個耳光,看到咱們小卿漂亮就嘴上沒個把門的,什麼聯誼啊,下流惡心!”
她知道那個男人說話不懷好意,不過也不好裝作什麼都明白的模樣,好奇地問:“什麼聯誼?不是聯絡友誼嗎?”
宋小潔又瞪了那個男人一眼,摟過她的肩膀,說道:“正經人說出來當然是聯絡友誼,可是你看那個男的那副猥瑣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嘴裏能有什麼好壞,以後見到他躲開些免得吃虧。”
這番話說得聲音不小,可是在吵鬧的酒吧裏,就基本淹沒了,除了她們兩個人,別人也聽不著。
誰知道那夥人並不死心,居然讓一個女的過來了。
那女人倒真是妖嬈非凡,一身皮衣把身材勾勒地凹凸有致,走起路來還帶著一股子,額,要是以她的話來說,就是一股騷勁。
那個女人也是好眼力,直接看了眼莫大頭和蘇淵,覺得兩個人不好惹,就來到了安昕和範佑影的旁邊。
她心裏不禁祈禱,這時候範佑影應該不會犯傻吧?貌似他也就是在黑色炸彈樂隊裏的時候二一陣子,平時還是挺精明的。
沒想到那個女人倒是跟安昕很快攀談起來,兩個人不知道說些什麼聊得非常開心。
那個女人沒過多久就離開了,還衝著安昕拋了個媚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約著共度良宵呢。
她不由抿唇一笑,要是真那樣,就太小看安昕了,那個家夥的嘴絕對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肯定是從那個女人嘴裏撬出了什麼。
她搖頭歎息,真是什麼人都逃不出安昕的魔掌啊。
安昕見她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著自己,弄得他渾身泛毛,不由地翻了個白眼。
大家又坐了一會,池子裏換音樂了,就見一撥人跟著下來,許多人坐到了原本人不多的吧台上。
有許多都是外國人,乍一看也不知那些都是哪國人。
很多人坐下來之後見到兩撥亞洲人,其中一個操著本土美式英語說道:“這次的音樂節怎麼來了那麼多亞洲人,看著真是倒胃口。”
另外一個人迅速接口道:“可不是麼,也不知道這次的評委都是些什麼眼光,憑什麼讓華人來汙染咱們的這片土地。”
黑色炸彈樂隊的幾個人都是大學出身,幾句簡單日常英語聽得還是不差的,他們都有些憤憤不平,還沒有開始準備音樂節,就已經被他們看不起了,有本事倒是在音樂節上見真章啊!
宋小潔也是生氣到不行,她趕緊拉住宋小潔,說道:“小潔姐,咱們都是中國人,但是中國人絕對不是鬥狠鬥嘴就算是厲害,咱們在音樂節上好好給他們一個巴掌,才算是真的為咱們國家爭光。”
宋小潔一下子冷靜下來,是了,如果在這裏發生衝突,那麼多本地人和國外的人,到時候如果都針對自己,那肯定他們黑色炸彈的演出就會出問題。
她雖然拉住了宋小潔,但是自己也氣得臉色泛紅。她知道很多外國人都歧視亞洲人,歧視華人,沒想到在這裏也是這麼嚴重的。
她心裏暗暗發誓,這次音樂節一定要給他們好看,讓他們看看,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這幾句無憑無據的人身攻擊,將會成為他們一生中最大的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