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想都不用想,異種找到機會殺死了一名修女,銷毀痕跡後奪取卡牌,變成一模一樣的巨斧修女,取而代之。
為了更好地掩蓋異常,他還主動接取了市中心街道的巡邏任務,這裏的任務量比別處少多了。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沒人想到一個異種還能混入市中心卻不被發現。
這一招主要防備他以前的同伴。
因為不能保證自己有沒有留下什麼容易辨認的小習慣。
或許別的修女看不出來,但他那些同夥是有可能知道的。
“是個麻煩,不過……”
付滄釗把玩著手裏“修女”卡牌,目光反複掃過卡牌上堪稱精妙絕倫的閉環紋路,神識一動便將其藏入識海。
——
死胡同裏傳出悠揚的歌聲,除了下水溝的老鼠,誰也不會聽見。
過了一段時間,付滄釗毫發無損地走出陰暗小巷,腳下步伐加快,急匆匆往東榆事務所那邊趕。
她不確定自己一共離開了多長時間。
等緊趕慢趕回到事務所,冰皓琪已不見蹤影。
三彩湊到腳邊喵喵叫了兩聲,催促付滄釗去廚房飯桌,果不其然看見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
“貓很好擼。”
是冰皓琪的筆跡。
見此,付滄釗忍不住笑了一聲,一把抄起還在蹭人褲腳的長毛三花,以類似抱嬰兒的方式抱進懷裏,隨手抓撓貓咪下巴。
三彩舒服得眯起了眼睛,開始打呼嚕。
另一邊,姞梁枍聽見門口有動靜,連忙放下手中工作趕了過來。
看到付滄釗正愜意地擼著貓,總算鬆了口氣,說道:“冰皓琪想辦法買到了無根之水,說是成功做出了‘水滴子’卡牌,然後就走了。”
付滄釗淺淺“嗯”了一聲,手一翻亮出一張“修女”卡牌和一張獨特的生命卡牌:“我剛從一個異種身上拿到的。”
姞梁枍臉上表情僵硬了一瞬。
“你知道變身類卡牌有隱患,所以那個時候主動銷毀掉了,對吧?”
麵對付滄釗死寂但澄澈的墨色眼眸,姞梁枍忽然不知該如何應對。
但她並未從少年口中聽見一句不滿:“是個麻煩,但我們不能上報市政廳和安防廳。”
“為什麼?”姞梁枍幾乎脫口而出。
付滄釗冷哼一聲,說道:“陰溝裏的老鼠就該讓行走在黑暗的殺手去處理,暫時犯不上驚動明麵上的官方組織。”
“那修女團——”
“問題就出在她們身上,你覺得還能繼續信任嗎?”付滄釗將“修女”卡牌放在餐桌上,冷笑道,“如果你希望盡量順利地解決交易月的治安問題,我建議你直接聯係鬆希明,切記要繞過市政廳和安防廳。”
姞梁枍不太懂,為什麼付滄釗一直不信任官方組織?
但出於信任,她沒有繼續追問,隻是俯下身來,輕柔地撫摸三彩蓬鬆柔順的皮毛。
前兩天冰皓琪還沒走的時候,三彩因為身上毛發打結,不滿地喵喵叫了好久。兩人反複確認過三彩就是想要洗個澡,才送進寵物店來了一次賽洗。
經過專業人員精心嗬護過的毛發果然煥發出不一樣的光澤。
洗去一身油汙,三彩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趴在冰皓琪身上直踩奶。
兩人的手指在同一隻貓的皮毛上相互觸碰,然後交纏在一起。
“相信我,”付滄釗和姞梁枍十指相握,斬釘截鐵道,“‘殯儀館’才是最適合處理異種問題的……官方組織!”
準備開新副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