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付滄釗的說法,就是羅珊不依靠無墨筆、甚至不依靠卡牌,就創造出一個小世界。
放在卡牌都市,已經不隻是罕見了,說是頭一回也不為過。
而付滄釗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病毒”踢出去。
這才親身潛入,陪著小世界土著一起度過了數萬年。
羅珊焦急地守在外麵,她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裏麵有兩股氣息相互針對。
其中一股十分親切,有種隨時都會朝她笑一笑,然後伸手摸摸頭的慈祥老奶奶既視感。
另一股卻不怎麼友善,不僅侵略性極強,還總是弄得羅珊全身不舒服,好在那股慈祥的氣息始終護著整團紋路,她才得以掙脫那種惡心感。
不知等待了多長時間,羅珊畢竟不是專業的,隻能大致通過氣息變化推測雙方交鋒戰果。
慈祥的氣息起初並不占上風,一度被惡心的氣息所壓製,但後來逐漸找到了突破口,漸漸壯大起來並壓倒對麵,直到完全取得小世界的掌控權。
等附著在卡牌上的一團紋路穩定下來後,付滄釗終於出現在房間裏,身上散發出熟悉的祥和氣息。
精神力僅僅與之接觸了一下,就險些陷入對方浩瀚的神識當中。
那一刻她終於確定,眼前的年輕人身份不簡單。
可惜還沒來得及多解釋兩句,付滄釗便因為精神負荷太重陷入沉睡。
總之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
羅珊又看了眼附著在卡牌上的特殊紋路。
它似乎是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卻不依賴任何媒介。
雖然隻是陰差陽錯,但她心裏開始產生一個疑問。
一個小小的疑問。
“締造者到底需不需要用無墨筆製作卡牌?”
想了幾分鍾也沒有結果,羅珊決定放棄思考,還是先寫完今天的短劇再說吧!
她沒有看見,躺在床上沉睡的付滄釗左手無名指根部,那枚深深嵌入手指的黑色戒指,以及蔓延出去的黑色晶體,在被窩裏麵悄然融化。
或者說,它們不再是摸得著的增生組織,而變成了紋身一樣的東西。
原本四處逸散的神識也逐漸收了回去。
羅珊無意間創造的小世界裏,付滄釗已經和大家好好告別過了,所以返回卡牌都市之後重點放在重新適應環境,和調整自己身體狀態上了。
由於是主動從小世界裏帶出來的痕跡,付滄釗作為高維世界的觀察者,有權對帶出來的東西在自己身上的表現方式進行一些調整。
於是她選擇第一時間消去增生組織,假裝手上那些東西隻是有點古怪的紋身。
莉古拉留在右側脖頸上的帝王玫瑰印記依然保持原貌。
這樣一來,隻要之後不進入存在和散核病類似設定的世界裏,手上因珊古莉之戒發生的異變都等同於不存在。
過渡,一些設定解釋和一些無聊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