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戰陣組合令步兵能應對人數幾倍於己的敵人,機械的加入更將戰場天平大幅度傾向己方。
然而,這些戰術訓練能否在實戰中發揮實效,仍需實戰檢驗。
她所能做的,便是盡量減少戰術演練不足導致的無謂犧牲。
——
兩人離去清風山莊,談文如沒有食言,一路之上行程果真順利無阻。
直至她們走出山莊許久,仍未見追兵身影。
付滄釗輕撫懷中珍藏的筆記,語氣淡然:“這些都是無價之寶,自當妥善保存。”
“難道你不怕她為自家親親老公和兒子篡改筆記內容?”
“核心資料盡在我手,隻需借助她的筆記略作調整。”付滄釗全然不懼。
但江錦雲仍憂慮不已:“若調整後的計劃失誤,導致行動失敗怎麼辦?”
“行動計劃具有極高兼容性,我還有眾多備用方案。”付滄釗冷笑一聲,“反倒是你,相較談文如,更像是不穩定因素。”
此言一出,江錦雲猶如被戳中痛處,尖叫著反駁:“怎麼可能?我又不會向男人屈服!”
“你確實不會向男人屈服,但當其他女子試圖擺脫困境時,你卻會第一個將她們踢回去。”江錦雲在身後大喊大叫,付滄釗為免引人注目,毫不留情地瞪了她一眼,“於我而言,每一個渴望逃離困境的女子皆為值得投資的對象,隻需我輕輕拉一把,便能收獲豐厚回報。”
氣得江錦雲直跺腳:“你以為她能逃掉嗎?她不過是個賣力的拉磨驢子罷了!還有,你怎能將女子視為戰略資源?這與男人有何區別?”
“而你連成為戰略資源的資格都沒有。”冷漠的回應讓她愈發憤怒。
這是一場雙方對彼此逐漸失望的對話。
江錦雲厭惡付滄釗總是為愛男人的女子辯解,而付滄釗也反感她將所有問題歸咎於與男人糾纏的女子。
尤其今天,江錦雲不僅未能聽出談文如話語中的求救之意,反而一心打壓她。
是個不穩定因素。
行至一處幽暗小巷,付滄釗突然停下腳步,江錦雲險些撞上,不禁怒目而視。
然而付滄釗視若無睹,審視著她,問道:“你知道我會如何對付不穩定因素嗎?”
江錦雲一臉迷茫。
四目相對,那雙死寂的眼眸仿佛能吸收一切光芒,吸走了她的喜怒哀樂,也吸走了所有雜念。
隻剩下了一個空白的軀殼。
……我是誰?
我要做什麼?
我應前往何方?
麵對煥然一新的空白意識,付滄釗溫柔地笑了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茫然地眨了眨眼,搖了搖頭。
自她有意識以來,便隻見眼前這位溫文爾雅的鮫人。
她看起來與自己年紀相仿,卻總透露著一種長者的慈祥,讓人輕易便能產生信任。
一隻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帶著幾分寵溺揉了揉她的頭發:“既然忘記了名字,那就隨我姓付,取名清良。你是我的養女,我會設法治愈你身上的病痛。”
自此,世間再無江錦雲,唯餘付清良!
存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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