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讀《少年的我們》,隻有一種悲哀,傷感,複雜的感覺,看到的是階層,貧富,冷漠。二讀《少年的我們》卻突然有了一種熱烈,從內心迸發出火的那種熱烈…”
…
大量的書評接踵而至,有些事雜誌社安排的宣傳,但大部分是讀者自發的品論。
《少年的我們》首周過二十萬冊。萌芽雜誌社一片歡騰,首印的五十萬眼見的被迅速清空。
“加班印刷的二十萬冊已經發到南方各大書店,十萬冊正在發往北方各書店的途中,印刷廠還在加班印刷,再印出五十萬冊。”曲淩向主編彙報道。
“國家青年報給我電話說要給山河做一個專訪。”趙主編說道。
曲淩回應道:“山河除了我們社裏的那篇訪談,沒有接受過任何采訪,青年報的專訪不好回絕,我來和他溝通吧!就是怕他說錯話啊!”
“不至於,這次采訪是正麵的,主要是針對現在對八零後的爭論,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好吧,他們的記者是直接去閩北吧,我先和山河溝通好。”
國家青年報要來閩北給自己做專訪,這個消息把山河搞懵了。家裏和縣裏也不安寧。
作為華國青年領域的第一大媒體,國家青年報具有強大深遠的影響力,它的專訪可不簡單。
單單是的熱銷可得不到這樣的待遇,山河在萌芽雜誌上不經意的一段話竟然引發群體效應,兩件事湊在一起,所以有了這次專訪。
閩北縣成於北宋初年,曆史算的上的綿長悠久,但其文化底蘊卻較為匱乏,縣史記載僅出過一位進士便再無其他。
縣委縣政府對這次訪問可謂是倍加重視,縣書記親臨市區,把青年報記者接回了閩北縣,並給予了最高規格的接待。
記者到來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山河耳中,山河懷著激動但有些不安的心情等待著記者的到來。
盡管已經有了準備,姚遠還是為山河的年少感到吃驚。
“山河同學你好,我是姚遠,國家青年報記者。”
…
“許多人都驚異於你的年少,你覺得自己能在這個年紀寫出這樣一部書的原因是什麼?”
“嗯,我的父親是高中語文教師,也曾是一名狂熱的文學愛好者,我的師公師奶奶是文化局的幹部。從小他們給了我潛移默化的文化熏陶,他們還留給我一大堆的書籍,我的一切成就都應該歸功於他們。”
…
“我看過《來自星星的孩子》,很感動。你是從什麼時候,從哪裏對自閉症兒童有了關注?”
“這裏有一段故事,我為了為《舌尖上的傳承》收集素材…我想把我的感動傳達給所有人,讓大家也來關心他們,雖然他們和我們不一樣!”
…
“你在萌芽雜誌的訪談中說過的一段話引起了不小的爭論,你能談談你當時的初衷和自信的來源嗎?”
“嗯,關於八零後的爭議我感覺意義不大。爸爸媽媽愛自己的孩子,總會把期望值設的很高,孩子一旦有問題,他們會戰戰兢兢會害怕,甚至產生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但孩子要成長,就要試錯,在錯誤中我們會更加適應時代,更加強大起來,我們有深遠的傳承,有強大的底蘊,在不斷的跌倒下鍛煉出意誌,我們為什麼沒有自信,我們怎麼可能沒有自信,我們會承擔起民族和曆史賦予我們的重任,讓我們華夏重新崛起,再次迸發出強盛的光。”
山河最後可謂是情不自禁,因為他見過那些人,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