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有防備，現在問不出什麼了！”林凱說道：“你先跟著那家夥。我要知道他接下來會見什麼人，都幹了什麼！哪怕他每一個電話都別放過。我現在去申請調查令。”
“凱哥。”小李麵露難色：“你這是想先斬後奏嗎？”
“怎麼，又不是第一次了。”林凱顯得毫不在意。
但小李卻擔憂地說道：“不是，這次我們的調查對象可不一樣，陶永新這家夥可是禹州市最有名的企業家之一，有很廣的人脈。況且，我們現在不是還沒掌握實質的線索嗎？這樣大張旗鼓地行動，會不會……”
“我當然知道。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得密切調查他。”林凱拍了拍小李的肩膀：“雖然，那家夥根本不像是殺人犯，也沒那膽子。但他一定和這件事有關係。”
說完，林凱徑直走向了局長辦公室。
當陶永新離開警局回到車上後，就從懷裏掏出一個老舊的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剛一接通，陶永新就用格外著急的語氣喊道：“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會很幹淨地處理嗎？”
“暫時有些意外。”
“意外？那三個家夥的死是怎麼回事？”
“我們正在處理。為了安全，這幾天你不要有任何大動靜。也不要主動和我聯係。”
“我現在已經被警員盯上了。”陶永新對著電話吼了起來，但隨即又壓低了聲音：“難道什麼都不做？萬一查到我頭上怎麼辦？”
“你覺得是警方對你的調查重要，還是你自己的命重要。”
對方的語氣很肅穆，但陶永新卻瞬間臉色慘白：“什麼意思？這關我什麼事？我隻是按你們的吩咐做的。至於其他操作我完全不知情。”
“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對方的語氣依舊肅穆：“記住我們之前說過的。後麵我會聯係你！”說完，對方果斷掛掉了電話。
……
另一邊，小李拿著一大包東西找到警局門外的林凱，問道：“凱哥，怎麼樣，調查令申請到了嗎？”
林凱沒有理會小李的話，而是直接問：“我要的東西你準備好了沒？”
小李拍了拍背上的包，說道：“我盡了我最大的努力。竊聽器，針孔探頭，能滿足常規需求了。但那邊還等著我把調查令交過去呢？而且，僅僅隻是我們兩人顯然不夠……”
小李的話還沒說完，林凱就摟著他的肩膀，來到無人的過道處，小聲說道：“我們兵分兩路，你去陶永新家裏裝設備，我去他辦公室。老樣子，別被人發現！”
“不是吧，凱哥！”小李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又玩這個？要是被逮到……”
“被逮到，一切責任算我的。如果有功，我們一起受！”
“其他兄弟都在全力調查這件事，相信早晚會查出真相，我們何必冒這個險呢？”小李說道：“而且，我覺得姓陶那家夥不會這麼傻，在自己妻子名下的房子裏殺人吧。”
林凱搖了搖頭：“我在意的不是這個。總之按我說的做，事成之後，一個月的飯錢煙錢都算我的，可以吧。”
說完之後，立刻轉身離開，根本沒給小李拒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