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即,她的目光便又被吳林給吸引去了,那……那是?!
劉春花眼中閃過一抹又羞又慌的神色,又隻聽得地上的吳林嘴裏輕輕再喊:“好熱……好熱……”那模樣,就像是中了春毒一般……
站在屋子門口猶豫了半晌,劉春花美麗臉龐上終於浮現出了一抹決絕之色,抬腳一下子就進了屋去……
吳林做了個夢,夢裏麵的他身子像是被一團火包圍了似的,烈火焚燒,疼痛難忍。就在他幾乎以為自己要被那團火給灼燒成一團灰燼的時候,忽然有一股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坦和暢快,火焰漸漸消散,吳林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轉過頭,身旁垃圾桶裏有一堆紙巾,他自己正躺在床上。
吳林心下愕然,這是咋回事兒?我怎麼跑到床上來了?
再看看屋外,天色已經漸漸黑沉了下來,吳林給劉春花治病的時候可還是午後,現在,看那牆上掛鍾,指針都已經指在了下麵的六點鍾方向。
自己竟然昏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這幾個小時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吳林閉上眼,努力想要回憶昏迷時候的片段,卻已然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但他能感覺到身上的異狀,依稀記得昏迷前身體難受得厲害,現在卻沒什麼感覺……
一個念頭閃過,吳林咬牙,不管咋樣,自己得去問問春花嫂子才成!
吳林回房收拾了一下,換了條褲子就朝著劉春花的家裏趕了過去。
天色已經完全黑沉了下來,吳林走到大門口,見那屋裏燈是亮著的,心知春花嫂子還沒睡,伸手就準備敲門。
可他的手還沒落下,就忽然聽到那裏間傳來了一陣男人說話的聲音。
……
“春花兒啊,你考慮得咋樣了?”屋內,張吉春那肉乎乎的臉上噙著笑,一雙眼睛裏卻泛著怪異的光芒,盯著旁邊的劉春花,那邪惡的視線更是一個勁地往她衣領子裏麵爬。
劉春花卻低著腦袋,沒有察覺,細白的牙齒咬著下唇,聲音輕輕說:“張主任,不是我不還……是,是我實在沒錢呐……”
屋裏張吉春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臉:“沒錢?春花兒,你可別糊弄你張哥,我可聽村裏人都說了,你這生意油水可不少呢。”
劉春花腦袋埋得更低:“張主任,我要是有錢,我,我肯定一早就還給你了。”
張吉春眼睛一瞪,猛地伸手一拍桌子:“你少他媽跟老子裝蒜,劉春花,你是不是以為你老公死了,這筆賬就死了?當初要不是老子借你家五千,你們能蓋得上這房子?!”
張吉春這貨嗓門兒本來就大,一拍桌子一瞪眼,那喝起來更是聲勢驚人,劉春花隻是個婦道人家,差點都被張吉春嚇哭了。
她紅著眼說:“張主任,我,我一定還上,我,我現在沒,過幾天一定,一定給你。”
張吉春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了劉春花的麵前,居高臨下,眼睛裏閃出來的光芒也更加邪惡了幾分。
他那一隻肥手伸到了劉春花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說:“春花兒,你別以為張哥不知道,你不是跟鎮上那些做水產生意的老板們都熟嘛,你長得這麼水靈,他們又有錢……”
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勁了,劉春花的臉色變了變,一把推開張吉春的肥手,退後一步正色道:“張主任,我寡婦人家,你可別瞎說!”
張吉春嘿嘿一笑,朝著劉春花逼近了一步:“春花兒,你可別裝了,人外麵都傳開了呢,要不這樣,你跟張哥好,張哥就不要你還錢了。”
話聲落下,張吉春猛地伸出胳膊,一把就拽住了劉春花柔軟的肩膀,他那張大臭嘴更是直接朝著劉春花香噴噴的小臉上親了去!
眼看張吉春的手就要往劉春花後麵探去,吳林頓時怒火中燒,大吼一聲:“混賬!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