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內,有節奏的“咯吱”聲響起,氣氛正濃。
木床上,女人毫無瑕疵的麵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此刻衣衫半褪,迷蒙的眼兒無神。
失了智的她隻能依偎在散發著野獸氣息的男人懷中,眼尾劃過晶瑩。
突然地,腦中一陣刺痛,從昏沉中清醒了過來的安長歌驀然瞪大了一雙媚眼。
震驚地看著眼前那張刻入心中的熟悉男人麵容。
不容細想,體內滾滾熱浪令她無意識地輕吟出聲。
狠狠一咬舌尖,大量的記憶和片段充斥腦中。
她重生了?還是在夢裏……
下一秒,身上一涼,半遮的衣物徹底失去了它的作用,被男人無情撕成了碎布條。
瑩白的肌膚透著粉,觸碰間帶來一絲涼,泛起了癢。
安長歌想到因為男人的粗魯自己遭了大罪,臉紅了又白。
雙手往他滾燙的胸膛上一摁,趁其不備將人推倒。
位置交換,她看著身下已然失了神誌,隻剩下原始欲望的深邃眸子,心髒漏跳了幾拍。
陸行之,是他!
是那一天,他們被人陷害的第一次……
感受到男人的掙紮和火熱,安長歌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準動,我來!”
明明是凶狠的命令,那聲音聽著卻是無比嬌軟甜膩。
輕顫的尾音像帶了鉤子,誘人犯罪,就連自己聽的都忍不住渾身一麻,更遑論是被下了藥充血的男人了。
輕咬下唇,雙手在肆意撩火,耳邊粗啞的悶哼聲響起,她俯身送上了自己的唇。
明明初衷是想讓自己待會好受些,但在看到眼前的一切後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她這是火上加柴,親自放出了那凶獸。
努力壓抑保持著清醒想要拉回節奏,伸手用力一拍,“下去,乖一點!”
就是這個大膽的舉動叫底下的男人整個身子一顫。
一聲粗喘,天旋地轉,越發的急迫。
安長歌被撲倒的時候後腦勺還被磕了一下。
“行之,陸行之……”
呢喃間肌膚相抵,一雙纖瑩柳臂勾纏住了他的後頸,將人拉近自己。
灼熱的呼氣噴灑,輕撫著每一寸肌膚,酥了一片。
被男性濃烈野性的荷爾蒙氣息包裹,微眯的睫羽輕顫。
等著那記憶中的疼,可在下一秒卻毫無預警地陷入了黑暗。
*
再醒來是刺目的白。
除了後脖頸還殘留著一絲疼痛,身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
安長歌磨了磨小尖牙,“該死,到嘴的肉都沒下口,是不是不行!”
明明前世的自己被拆骨入腹,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也因此錯過了報名時間。
等等,報名!
她迅速起身,無意間牽扯到手背上的吊針劃開了一道細長傷口,血珠滑滾,到了小拇指戴著的尾戒上後再又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