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展,你在家嗎,林展。”
殘破的木頭哐哐作響。
林展從酒醉中醒過來,憑著本能去開門,卻被一地的酒瓶子絆倒,直接哐當一下又坐了回去。
林展頭痛欲裂,混沌的腦子慢慢蘇醒。
昨天,他被甩了。
供女友讀研三年,三年來他任勞任怨,一天打三份工,到頭來,女朋友跟別人跑了,還說自己配不上她。
“林展,每次帶你出去,我感覺很沒麵子。”
“我不想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了,讀研的錢我會還給你的,你別耽誤我了好不好?”
“蘇成學長家很有勢力,你要是再糾纏我,不會有好結果的。”
方媛的話曆曆在目。
林展一臉苦笑,心裏淤堵的厲害。
他是村裏唯一一位大學生,高考時,考上了湘城中醫學院,本來前途似錦,要不是女友父親重病,他也不會一畢業就出來打工。
“林展,你在家嗎,林展?開門!”
思緒打斷。
林展回過神,看向門外。
聽聲音,好像是隔壁的劉寡婦。
劉寡婦劉桂芬,以前是村裏出了名的村花,長的漂亮,身材又好,皮膚還白,就算是花布襖子穿在身上,也洋氣的不得了。
林展上大學的時候聽說她嫁了人,可結婚當晚,丈夫被車撞了,村裏說她克夫,就沒再嫁。
這麼大半夜的,她過來幹嘛?
林展把酒瓶子踢到一邊,起身去開門。
老舊殘破的木頭打開,劉桂芬一張俏臉印入眼簾。
劉桂芳今年二十九,村裏婦女這個年紀麵色蠟黃,她卻保養的仿佛能掐出水,皮膚白皙玉嫩,身材也是傲人的很。
那白色短汗衫穿在身上,不僅沒有顯得鬆垮,反而把她身材曲線全部凸顯出來。
胸前的兩團呼之欲出,正隨著她的喘氣聲一起一伏。
“你怎麼現在才開門,還一身的酒氣,你喝酒了?”
“什麼事?”林展頭疼的厲害,現在隻想去床上躺著。
劉桂芬咬咬唇:“家裏燈泡壞了,你給嬸子換上行不?”
她看林展家燈還亮著,所以才過來敲門。
林展揉揉發疼的腦袋:“那你等著,我去拿梯子。”
“哎。”
林展拿了梯子,跟劉桂芬進了她家院子。
院子不大,卻幹淨整潔,西南角搭了個雞棚,村裏養雞的難免有一股子雞屎味,但劉桂芬卻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半點臭味。
北邊新蓋了一個廁所,看瓦牆是新砌的,劉桂芬指了指裏頭的白熾燈泡。
“就是上麵那個。”
“行。”
林展搭了梯子,把袖子擼上去,通過這角度,劉桂芬看到林展兩臂的肌肉,還有渾厚有力的腹肌。
林展今年二十五,個子高,模樣也俊,這讓寡了這麼多年沒碰過男人的劉桂芬心下不由一陣悸動。
家裏沒男人,都是她一個女人忙前忙後操持,這男人一出力,到底是不一樣的。
隻是,下一秒,劉桂芬臉一紅,因為她看到自己剛剛沒洗的內衣褲就掛在廁所洗手台上。
她心裏害臊的厲害,想把內褲拿出來,可就在這時,身子不由碰到了林展腳下的梯子。
廁所有水,地本來就滑,林展一個沒注意,直接栽倒下來。
靠!
要倒!
林展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額頭碰到洗手台,讓他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黑暗裏。
額頭的血液順著林展的頭頂緩緩流淌下來,浸透了林展脖子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