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喪屍懵懂地看他一眼，咕嚕著欣賞失而複得的銳利指尖。
想著想著，她突然伸手用力撓了下沉沂。
鮮血瞬間溢了出來。
沉沂挑了下眉，低頭看向小喪屍。
小喪屍捂著指甲嗬嗬凶了他一聲，像在報複，泛白瞳孔見尖銳的指甲劃破麵前人的皮溢出鮮血後，又滿意地開始不停咕嚕咕嚕。
明明是小喪屍，卻小孩一樣孩子氣。
“乖乖怎麼這麼可愛？”
沉沂寵溺地笑著親她，一下一下啄吻，親昵地廝磨，任由傷口流血。
小喪屍看著指甲咕嚕著，也心情很好。
…
因著進化結晶的功勞，一人一喪屍相處越發和諧。
往後一段時日，沉沂又每日連續著喂了幾次，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以往的青色皮膚看著好像白了些。
這會，進化時效過了的小喪屍正撲騰在他懷裏蹦躂，臉不停湊向他手上的結晶。
她的手被反銬在後麵，急得隻會用腦袋拱人。
倒不是沉沂怕抓傷，而是小喪屍一脫離進化狀態就凶得很，貼的甲片被撓斷好幾次，連帶著原本的指甲都受了傷。
她沒有痛意，沉沂卻看得心疼，因此隻有在少女變乖後他才會解開手銬。
“嗬嗬……嗬嗬”
拱了半天後，止咬器將沉沂手腕刮得通紅。
小喪屍似乎意識到自己蹭不到，氣餒，終於忍不住抬頭朝他威脅地凶了聲，泛白瞳孔裏滿是渴求煩躁。
她頭發依舊柔軟烏黑，青白的膚色卻不再那麼突兀，變得更為順眼，配上那張臉就越發顯得漂亮。
而且她似乎聰明了些，吃不到居然還會找他凶了？
“真聰明了。”
沉沂不由得笑了，俯身往她臉上喜滋滋地親了下，接著頂著小喪屍凶凶的目光反而將手裏的進化結晶收起來。
算上之前喂的，手裏這枚已經是第十顆了。
他直覺這一顆進化後會與之前不一樣。
或許是由量變成質變。
他沒有實驗標本，不知道這進化是好是壞，雖然現在看著在向人類靠近，但保不準。
同時，他又異常期待小喪屍產生變化，隻要能和他更親近些就夠了……
光是這麼想，沉沂就心情更好了，眉眼帶笑，唇角上揚，仿佛都能看見少女乖乖地坐在他懷裏。
不用喂結晶，而是自願貼近他。
“嗬嗬——”
小喪屍還在不停地凶他，嗓音低低，腦袋氣惱地撞在他懷裏頂。
像是在氣為什麼不給她吃。
沉沂被她拱得回神，彎著唇抬手將少女抱在懷裏，額頭親昵地蹭了蹭她額角，低低哄她：“好了好了，乖，今天先不能給你吃，等我準備一下，乖乖。”
他很期待小喪屍的變化，但首先得保證自己能壓製得了她，不然他死了，她跑出去若是出了意外被別人殺了——
沉沂蹙眉，箍在她背後的手猛地攥緊。
他不能接受。
光是想都無法忍受。
“嗬嗬–嗬嗬”
小喪屍當然聽不懂，但她知道吃的沒了，被禁錮著身體不停掙紮，腦袋凶狠地拱著往他胸口撞又往他下巴撞。
力道很大。
無機質的泛白瞳孔配上嘶啞的威脅聲音聽著便令人害怕。
但沉沂隻覺她跳得像個小兔子，不由得輕笑，眉眼更為喜歡，往她額頭上又親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