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布呀……”
少女瞬間紅著臉蛋搖頭，含糊著拒絕，倒不是怕他用力過猛，而是感覺張著一嘴泡沫讓許先生刷牙……太怪了。
許弋見她搖頭，沒說話，允自將手指搭在屏幕上，沉默。
“……”
兩人對視了幾秒，少女鼓著臉認輸。
許弋親自動手時，屏幕裏的牙刷有了明顯的界限，他並不意外，指尖來回劃著牙刷柄，也不嫌無趣。
幼稚地像個小學生。
吐掉最後一口水後，男人哄小孩似地開口：“張嘴，看看還有沒有泡沫。”
他是隨意扯的理由，少女倒也相信了，乖巧張開嘴。
不知道是不是因著少女的原因，他看著她的口腔也可愛。
看了一圈後，隨即男人將她有幾顆牙都數清楚了，明明很幼稚的行為，偏偏還一副認真研究記在心裏的模樣。
讓她又羞赧又迷惑。
“乖，該洗臉了。”
……
等出了洗漱間，許弋意猶未盡，屏幕裏的少女卻紅著臉氣鼓鼓，腦袋不停地冒著生氣的符號，還加雜著羞惱的意味。
許弋心情極好，摸了摸她的腦袋，哄她：“乖，給你買了新衣服，去挑挑。”
她身上還是那件初始的白裙子，他這會看著不太順眼。
衣帽間。
衣櫃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四麵滿滿當當掛著擺著的各種衣物飾品，看著眼花繚亂。
男人之前商城買的東西都自動存進了這間房間裏，看著自然多。
“這些都是給七七的嗎？”
少女猶不敢相信，呆住了，隻剩腦袋頂不停地冒起花朵。
“嗯。”
許弋應著。
“謝謝許先生，許先生真好！”
得到肯定的少女開心極了，眸子也亮晶晶地看他，如果是在床上她都想打幾個滾。
許弋內心愉悅，表麵卻淡然地揭過：“想穿什麼顏色？”
“唔，想穿綠色的。”
少女思考了下。
許弋按著自己的心意給她找件複雜的綠色蛋糕背帶裙，蓬蓬疊疊，內裏配了件帶綠色刺繡的白色襯衫。
一套落在少女手上。
“自己換嗎？”
男人問。
手機裏的少女瞬間紅了臉蛋，搖頭小聲道：“許先生把衣服拖到我身上就好了。”
她自己換就要脫光……
唔……害羞。
許弋很樂意插手她的事情，愉悅地將一套拖在她身上。
白光閃過，屏幕裏的少女軟乎乎地穿上了蛋糕裙，因著是綠色，襯得皮膚更加白皙，兩條白皙的腿在蓬鬆的裙擺下越發纖細。
房間有鏡子，她歪頭看了看，覺得頭發有點格格不入，唔了聲：“許先生，七七還想要棕色的頭發。”
“……”
許弋蹙了蹙眉。
他喜歡少女的烏黑長發。
不過他沒說什麼，還是給她換了個棕色的雙丸子頭發，綠色的發帶紮在頭頂，然後又挑了綠色的皮鞋和白色的花邊襪，整個人乖巧又可愛。
少女已經開心到眉眼彎彎，原地轉了個圈看他，高興地開口：“許先生喜歡嗎？”
許弋瞥了眼那頭發，停頓幾秒，又轉到她臉上，才心情愉悅地應她：“喜歡，七七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