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顧小小失落地點點頭，但隨即又平複好心情。
她是不會放棄的。
-
但等接下來的每天，少女都會換個風格蹦到他麵前，期待地問他喜歡嗎。
比如現在。
江清頭疼地看著眼前朋克風的小姑娘。
細長的銀色鏈條掛在脖子上，衣服上是嘩啦亮片和尖丁，頭發被高高紮著側麵還織了小辮子，臉上則是不知道誰給畫的煙熏妝。
他開始都沒認出來……
“你喜歡這種類型嗎？”小姑娘亮著眼睛，雀斑都好像在動，氣質與全身格格不入。
“不喜歡，難看。”
“……啊好吧。”
……
第二天，江清剛出門，小姑娘就穿著高開叉旗袍蹦到他麵前，開高的叉都隱約能看見純白的打底褲了。
至於小姑娘本人，根本與嫵媚搭不上邊，唇倒是挺紅看著嘟嘟的。
還行，比昨天好看。
江清都能冷靜給她評價了。
“你喜歡今天這種嗎？”小姑娘一邊說著，一邊靠在門邊，臀往旁邊側著，顯得臀格外凸。
江清看了眼，收回目光出了門，違心道：“一般。”
“啊……還不是嗎……”顧小小失落道。
……
他突然感覺，可愛的就挺好。
-
習慣了小姑娘每天過來問，江清都已經做好了開門辣眼睛的準備了，卻沒想到，門外空無一人。
小姑娘不在。
江清皺著眉關上門去上班。
他以為小姑娘在準備，可沒想到下班回家好一會後依舊毫無動靜。
他坐著看著電視播報的新聞，卻沒有太大心思。
她怎麼了？
……
等到天黑，他終於等不住了，起身猛的出了門。
他覺得小姑娘出事了。
一邊想著又一邊自責懊惱怎麼不早點去，要是真在家出事了怎麼辦？
車燈劃破黑夜，快速地朝一個方向去。
托小姑娘的福，他連她哥哥有多少存款都知道，這會也不用找朋友打電話問了。
很快開到了小姑娘樓下。
他快速上了樓，到了門前用力敲門。
樓道的聲控燈亮了。
……
顧小小蜷著腿縮在沙發上哭，家裏沒開燈，漆黑一片，自己細細小小的哭聲聽得她又害怕又難過。
門突然被敲響。
她打了個冷顫：“不會哭出鬼了吧……嗚嗚我好怕……”
她不敢哭小聲，就用力哭了起來。
江清被隔著門的隱約哭聲嚇了一跳，又大力敲起門來：“是我！開門小小。”
顧小小聲音卡住，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起身挪到門邊看貓眼，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眼睛睜大，又委屈地自言自語：“鬼都知道裝你了。”
狠心拉開門，突然落入一個懷抱。
“果然是鬼……”
可那又有什麼辦法？
“我帶你去醫院。”江清借著樓道光看少女眼眶臉蛋都通紅，抱著她就出了門。
我要被鬼捉走了嗎？
顧小小揪著他的衣服低落想。
……
等到了醫院。
顧小小呆呆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呃這位先生，你女朋友並沒有感冒發燒。”
“那為什麼這麼紅？”
醫生看了眼她：“你應該關心你女朋友的心理問題。”
“什麼？”
……
等出了醫院江清都沒反應過來：“你是哭的？”
“嗯。”顧小小不好意思應聲。
“……”
以為發高燒大半夜趕醫院結果是哭的。
江清無語。
“你哭什麼？”
“所有類型風格我都試完了啊嗚嗚，你還是不喜歡，我已經沒有可以讓你喜歡的類型換了嗚嗚嗚嗚嗚……”
“……？”
江清表情複雜：“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不找我躲在家哭？”
顧小小抽噎著不說話。
“咳，可愛其實也挺好的。”
小姑娘跟任何人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