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宜眼神渴望地看著那塊拿走的糖,邊怯怯地搖頭。
“不可能!”
說著將他推翻在地,兩三雙手在他身上搜刮著。
小陸宜害怕地反抗,卻換來一陣捶打。
一群孩子並沒搜到什麼,氣惱著攥著他的衣領:“小雜.種,沒有?之前的呢?”
“吃了……”
“以後的都要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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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單方麵霸淩持續到他五歲,在一次被搶糖後,他狠戾地踩斷為首人的手指,任憑幾個孩子拳頭不斷砸在他背上。
他已經有能力反抗了。
後來他將那幾個孩子踩斷了手,幾個孩子哭喊著捅到院長那。
福利院內雖然有攝像頭,但那群人欺負他可不敢在攝像頭下,以至於院長並沒有證據。
可就算沒有證據,院長到底是厭惡了他,覺得他是個小惡魔。
後來他沒了多肉和糖的特權,那些孩子也不再眼紅他,也不敢靠近他,見到他都猶如洪水猛獸般退散。
偌大的福利院,院長厭棄了他,孩子們也避他如蛇蠍,小陸宜越發沉默,整日裏垂著頭神情陰鬱。
因著這個性子,福利院裏別的孩子陸續北京領養走,他卻一呆就是十年。
這十年裏他如一個透明人一樣,卻在某一天被院長帶著見了一對夫妻。
他以為是領養他的,卻沒想到來人卻是一句:“我們是你父母。”
緊接著是熱情的笑容和擁抱。
小陸宜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卻沒想到被接回後,他的父母恢複冷漠,隨即對沙發上神色蒼白的女孩關懷備至。
他不解,眼裏的光一點點熄下來,卻鼓起勇氣上前:“爸爸,媽媽……”
兩人回頭,男人皺了皺眉:“這是你後媽,你叫柳姨就行。”
……
後來他才知道,接他回家隻是為了他的骨髓,因為他的HLA配型與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是最配的。
隻是礙於兩人都未成年,所以骨髓移植才擱置了下來。
他同意下來,代價便是讓他好好讀書。
陸父並不在意他在哪,隻要確保這行走的骨髓沒事,故此答應下來。
後來骨髓移植那天,他平靜地躺在醫院病床上。
就當還了生的恩情,日後再無瓜葛。
卻沒想到術後,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一周後出現急性排異反應,蒼白著臉的他拒絕了第二次捐獻,卻被陸父打暈綁在了地下室的私人實驗室內。
他並不在乎他同不同意,這次他請了醫術更高明的醫生來幫她主持移植手術。
術後,一群人緊張又歡喜地圍著他“妹妹”,隻剩蒼白的他躺在空無一人的地下室鐵床上。
被綁在床上醒來的陸宜隻覺天旋地轉,盡管一家人並不待見他,他也不曾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劇情到這裏便戛然而止。
後麵便是陸宜黑化,憑借超高智商報複一家人報複那幾個孩子報複社會的劇情。
這也是她來的原因,她要做的便是阻止她黑化。
……
這段劇情看得溫七心情都不好了,鼓著臉心情複雜。
說實話她隻覺得那群人活該,可是卻也覺得陸宜並不該是這樣的結果。
現在的陸宜因著努力學習,跳級最後考上了大學,不過也快成年了,距離骨髓移植還剩大概半年。
她還有最多半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