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玥去奶茶店後,景烜拿了文件盒進淩家,淩川兩人都在家。
他昨晚跟兩人說今天有事聊。
他把拆開文件盒,把材料雙手遞到淩姥姥和兩個外甥麵前,他說,“阿姨,淩川,淩宴,這是我的聘禮,請把玥玥交給我,給我一個與她廝守一生的機會。”
淩姥姥看清手上的東西,嚇得差點沒手抖。
那是之前淩玥拒絕過的,他的全部資產,公司股權,上麵的轉讓方已經寫了簽了字按了印。
淩川和淩宴很鎮定,甚至覺得還差了點,不過誰讓他們小姨喜歡。
淩媽媽回老家一趟,說是回去讓有名望的老先生看個好日子。
晚上淩玥回家時,淩媽媽高高興興跟她說看了好幾個好日子,讓她和景烜挑一個。
淩玥:我還沒想好怎麼跟我媽說,沒想到她已經幫我選好了日子!
景烜選在了四月中旬,春暖花開的日子。
後來,景烜求了婚,他們站在垨曰集團樓下,整棟樓燈亮起,景烜給她戴上戒指,他說,“這是為你打下的江山。”
“我不是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長大,甚至我的家庭都是殘缺的,但我以後會努力做個好爸爸。”
景老爺子知道景烜要結婚,和景三叔親自來和淩媽媽商量。
景烜已經選了日子,他們沒有過問,隻是作為景烜的長輩過來見親家。
領證這天,景烜滿懷期待,他後半夜才睡了幾個小時,一早就起來洗漱。
他今天沒有把額頭的劉海梳上去,而是放了下來,黑硬的劉海到眉毛上,衝淡了他五官的兩分硬冷。
更重要的是,放下劉海會顯得柔和又年輕。
照相的時候,景烜因為表情僵硬就顯得陰沉森冷,攝影師嚇得都沒敢喊他笑。
拍出來的照片讓他臉色更冷了,像個逼迫良家婦女的富家惡少。
淩玥隻能給他做個臉部按摩。
再拍的時候自然很多。
拿著紅色小本本,景烜說,“這是國家的祝福,你以後不能反悔了。”
直到現在,他還是會擔心這隻是淩玥的一時衝動,她還小。
二十三歲的小姑娘不過是剛出校園,還沒體會社會的絢爛和複雜便被他綁在了身邊。
婚禮時間定在四月二十六號,淩媽媽說那天是個極好的日子。
景烜沒有說,那一天是他第一次聽見自己心動的日子,在教學樓的樓梯口。
她和同學說著話,臉上的笑明媚又溫柔。
他覺得這個無趣的世界似乎亮了。
因為婚禮時間緊,景烜的精力都撲在婚禮準備上,婚禮的請帖他一個人一筆一劃的寫,很認真。
兩個外甥也在幫忙,淩姥姥說,很多女人一生就一次婚禮,很重要。
他們小姨的婚禮一定要是最好的。
兩個外甥給她準備了嫁妝,兩套房子兩張銀行卡,他們說自從開始掙錢後就為她存了嫁妝。
蘇芩和夏涵也給她準備了結婚禮物,蘇芩說,男人會變,受了委屈就弄死他。
夏涵說,沒有人能讓她受委屈,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行。
婚禮這天,來了很多人,親人、朋友、同學,場麵盛大,任誰都能一眼看得出用心。
淩玥挽著淩川,被他送到景烜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