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你男人還真多呢?”
於酈覺得文芝芝真的可笑,“一個男人接你,你可以說是你男人,我可是親眼看到好幾個不同的男人接你的。”
文芝芝翻了個白眼,指了指於酈,胸有成竹的道:“於酈,你既然這樣說,我也不和你吵了,我就問你,接我的男人要是我丈夫,你怎麼說?”
“我退學!”
於酈喊出這句話後,食堂裏瞬間鴉雀無聲。
於酈看大家都看著她,也有一些心虛。
文芝芝要的就是這句話,指了指於酈,“好,你等著。”
說完就跑了出去。
她必須要治一治這個叫於酈的,這種人不收拾不行了。
看熱鬧的同學看當事人都走了,也就都散了。
“文芝芝幹什麼去了?”
郝菲菲忐忑的拉了拉於酈,被她一把甩開了。
於酈賭氣的回到了教室,沒有看到文芝芝。
等下午都要上課了,文芝芝還沒回來,於酈心裏也越來越確定,覺得她一定是心虛的不敢來了,沒準還會因為這件事情退學呢。
可是還沒等於酈高興太久,就看到文芝芝抱著一個孩子衝了進來。
文芝芝把手裏的圓圓放在講台上,直接就衝著於酈去了。
正在講課的老師看她走了,趕緊上前把住了動來動去的圓圓。
小家夥看了看老師,張開小手讓他抱。
文芝芝似笑非笑的看著於酈,指了指講台上的孩子說:“於酈,知道講台上的孩子是誰嗎?”
於酈深深的看著文芝芝,雙手緊握。
她的預感很不好,心裏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圓圓,你叫我什麼?”
文芝芝看於酈不說話,對著講台上的圓圓就來了一句。
“媽媽!”
小家夥一點也不怯場,脆生生的喊了文芝芝一聲。
聽到這聲媽媽,於酈“騰”的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看了看講台上在老師懷裏亂動的孩子,於酈狠狠的瞪著文芝芝。
“媽媽。”
還沒等於酈接受現實呢,門口又傳來了一聲孩子的喊聲。
曹衛東穿著黑色的皮夾克,一身有錢人的氣質,他抱著團團進來以後,教室裏所有人都看向他。
曹衛東看文芝芝站在一個女同學的麵前,抱著團團就過來了。
看了看於酈,眼裏的輕蔑是那麼明顯。
“這位同學,這是我和芝芝的結婚證,聽說你對我們的婚姻有些懷疑,這個可以證明我們是夫妻嗎?”
曹衛東把他和文芝芝的結婚證書放在於酈的書桌上,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於酈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讓她覺得特別羞恥。
郝菲菲看於酈沒有動作,伸手將桌子上的結婚證書拿了起來。
郝菲菲看了一眼,有些可憐的看了看於酈。
於酈看懂了郝菲菲的意思。
那張是文芝芝的結婚證書。
文芝芝看於酈的死樣,心裏非常的看不上。
“我不信,結婚證書也是可以作假的!”
於酈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老娘的結婚證。”
又指了指講台上的兩個兒子說:“你再把狗眼睜大一點,那兩個一模一樣的是我的兒子。”
看曹衛東的臉色不好,文芝芝又拉著他的手說:“這個又帥又有錢還有好幾輛小轎車的是我男人,就是你所說的包養我的人。”
看於儷都驚呆了又說:“另外一輛接我的車也是我們家的,開車的人是我家司機,你別自己沒有就以為別人也沒有,我們家有多少錢,是你做夢都想不到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