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芝芝剛到班裏,找麻煩的就來了。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氣勢洶洶的於儷,文芝芝真的覺得很無語。
她和這個叫於儷得遠無冤近無仇的,她怎麼就跟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總是粘著她呢?
“文芝芝,你把名單報上去了,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一聲?”
文芝芝真想給她一個大耳瓜子。
你算老幾啊?我還得通知你?
“我在班裏已經說過截止時間了,交上去之前還反複的在班裏確認過了,你沒聽見?”
文芝芝也不想搭理她了,站起來就想走了。
“我沒聽見。”
看文芝芝想走,於儷故意擋在她的麵前,抬著下巴,挑釁意味特別的濃。
文芝芝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於儷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平時她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她都沒有理會,但是要是來她麵前膈應人,她就不慣著她了。
“你自己聾也怪不到別人啊。”
文芝芝抱著胳膊,也學著於儷抬下巴的樣子。
“明明就是你工作沒做到位,你還說我聾?”
於儷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可能讓文芝芝說老實了,立馬牙尖嘴利的回道。
文芝芝以前上班的時候,因為和老板走的比較近,也受過很多這樣的窩囊氣,因為不懂得怎麼處理,經常自己一個人偷偷躲起來哭鼻子。
後來她的老板看到了,還說她沒用。
他說別人欺負你,你都知道你還忍著,那隻能證明你無能。
後來文芝芝也不再忍受了,也會反擊回去。
但是因為那時候自己就是一個孤兒,沒有什麼底氣,所以後來雖然沒什麼人欺負她了,但是也沒有人和她玩的好的。
可是現在的文芝芝就不一樣了,她身後有一個曹衛東,她無論做了什麼事情,他都會無條件的站在自己的身後,所以她不害怕了。
“於同學,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大的敵意,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要是想找事我奉陪,但是也請你找個好點的理由,你這樣無理取鬧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於儷被文芝芝的話氣的半死,不過轉念一想,文芝芝不就是一個被包養的女人嗎?她有什麼好怕的?
“文芝芝,你也別得意,你不就是仗著有人給你撐腰嗎?吃幾年青春飯罷了,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你說什麼?”
文芝芝覺得於儷的話裏有話,但是又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自己清楚,裝什麼糊塗?”
“有話就說清楚了,藏著掖著的說半截話,算什麼本事?”
文芝芝也被於儷氣的夠嗆,她總覺得她是意有所指,但她又不說清楚。
就這樣,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吵了起來。
看她倆鬧起來了,有同學就去找了閔老師。
閔老師來的時候,看倆人還吵著呢,臉色特別的不好看。
看老師來了,於儷趁機告狀,“老師,文芝芝這個班長一點也不稱職,我都還沒有報名呢,她就把名單送走了。”
閔濤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看了一眼於儷,又看了一眼文芝芝。
“我在班裏喊了好幾遍,於同學都沒有說她想報名,我送走名單之後,她又說想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