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東的好話都說盡了,他閨女也沒有答應他的請求。
晚上文芝芝看著摟著自己的鬱悶男人,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了。
文芝芝本以為曹衛東就這樣放棄了,沒想到第二天又開始威逼利誘他閨女 。
奈何他家閨女的心是銅牆鐵壁做的,一點麵子都不給。
文芝芝每天看著那爺倆鬥法,真的快要笑不活了。
曹衛東看媳婦笑話他,在她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文芝芝“哎呦”一聲,就打了曹衛東的手臂一巴掌。
曹衛東以為自己把她咬疼了,趕緊伸出一根手指給文芝芝揉了揉。
文芝芝瞪他一眼,有些撒嬌的說:“衛東哥,既然甜甜不願意,那咱們就再等等吧。”
曹衛東把頭轉到一邊,有些鬱悶的道:“媳婦我不想等了,真的等不了了。”
說完還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兩口子一年多沒到一起了,曹衛東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能受得了呢?
文芝芝看曹衛東往下麵瞅,不自在的把臉也轉到了一邊。
“你怎麼老是想這些東西啊?”
文芝芝有些害羞的說。
“我不想這個還能想什麼啊?”
曹衛東把文芝芝拉了回來,一隻手托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
文芝芝被他弄的也有些不舒服,馬上轉移話題道:“你就不能想想咱們的兒子嗎?”
曹衛東歪著頭看了看文芝芝身後,炕上睡得正香的兩個兒子。
“想他們幹什麼?”
文芝芝看曹衛東這個傻樣子,拉著他的手就去了炕沿邊,指著兩個兒子說:“他倆都出生多久了,你想過要叫什麼名字嗎?”
生甜甜之前,曹衛東可總是讓文芝芝取名字的。
可自從懷了他倆之後,曹衛東就沒有想過這個事情。
經過文芝芝的提醒,曹衛東也有些心虛。
他好像真的沒有想過倆兒子要叫什麼。
“那個,媳婦還是你來取吧,我就是一個大老粗,取的名字不好聽。”
曹衛東有些討好的把文芝芝按坐在炕上。
文芝芝對著曹衛東“哼”了一聲,“我就不,這兩個兒子必須你自己來。”
曹衛東為了兩個兒子名字的事情,真的是煞費苦心了,可兩天過去了……
他還是沒有取出來。
崔鐵軍的到來,就像曹衛東的一棵救命稻草。
文芝芝看著都跑撒歡了的曹衛東,趕緊在後麵喊:“慢點跑,小心腦袋。”
曹衛東現在哪裏還能管腦袋的事情,兒子的名字他取了兩天了,還是沒個頭緒,真的是累死他了。
曹衛東心想,晚上回去還是要哄哄媳婦,男孩子的名字一定要大氣。
曹衛東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崔鐵軍已經到了,他轉身就把門關上了。
崔鐵軍不是廢話的人,直接就把事情和曹衛東報告了。
那家新開的米廠的老板叫程魁,是從s市過來的,廠子開了也就半年多,生意一般。
他叔叔和a市的一位高官是朋友,他通過那個朋友的介紹才來了縣城。
據說這家米廠,那個高官也是有股份的。
“能查到那個當官的是誰嗎?”
崔鐵軍搖了搖頭,“我需要時間。”
曹衛東點了點頭。
“能確定咱們廠裏的事情是他做的嗎?”
曹衛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崔鐵軍點了點頭,“可以確定,他們一起在飯店吃飯的時候還說起了咱們廠。”
曹衛東眯了眯眼睛,在心裏算計著什麼。
等崔鐵軍走了以後,曹衛東溜溜噠噠的就去幼兒園接他閨女去了。
他現在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也做不了什麼重活,但是接接孩子還是可以的。
他閨女小脾氣硬的很,想要把她哄去另外的屋裏,他的路還很長。
等曹衛東到了幼兒園的時候,還沒有到放學的時間。
但門口已經等了不少的家長了。
曹衛東把車停在了一個不礙事的地方,下了車就去門口等著了。
曹衛東現在因為頭發還沒有長出來,所以一直都是戴帽子的。
他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穿著文芝芝給他織得毛衣,雖然快到三十歲了,但還是很年輕的。
來接孩子的基本都是大娘大嫂的,曹衛東往人群裏一站,還真的有些鶴立雞群。
再加上他那輛縣城唯一的小轎車,他一下車,就有不少人都認出他了。
施建設自從曹衛東開車過來,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看曹衛東在那邊等孩子,好幾次都想上前去套套近乎。
他這個人一向都很會鑽營,以前在a市食品廠的時候,他的人際關係就很好的。
後來因為那點破事,廠長竟然把他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