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喬二身邊的荀美慧,也是驚慌不已:“有人下毒?喬保國,你不會死吧?”
喬二斜她一眼:“我就是盼著我死掉,就不用嫁給我了,是吧?這種毒,隻會引起急性腎衰竭,還不會立刻就危及生命。”
“啊?你連對方下的什麼毒都知道?”荀美慧愣住,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
兩輛轎車,由音樂社團的其他人開著,一路護送喬二和白雲飛兩人,去了省立一院。
而春華秋實廳這邊,則是在陶君齊的掌控下,把酒店的服務員全部叫了過來,以防止其他人會隨便離開。
馬飛看到喬二和白雲飛有了症狀之後,就知道這兩人肯定是中毒了,但馬飛並不知道他們中的是什麼毒,也不知道具體是誰帶進來的毒藥。
當然,下毒者已經自食其果,馬飛也不必再跟他們計較了。
由於陶君齊報了警,很快就有幾名警察來到,然後對留在這裏的所有的音樂社團的成員,以及酒店的服務員都一一做了筆錄,在陶君齊的要求之下,警察還組織對每個人進行了搜身,以尋找可能存在的毒藥。
可是,最終警方一無所獲,根本不知道毒從何來。
於是,警察就將這些人全部帶到了開發區分局,準備再進行詳細的訊問。
同時,分兵一路,去了省立一院,對除了白雲飛和喬二之外的其他人進行訊問。
來到省立一院之後,大夥給喬二和白雲飛兩人掛的是急診,並且荀美慧特別向醫生說明,這兩人可能是被人下毒了,而且是一種能令人發生急性腎衰竭的藥物。
而此時,白雲飛和喬二兩人,不僅全身無力,而且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意識都不太清楚了。
急診科采取的措施,首先是洗胃,將兩人分別弄到一個衛生間裏,由幾名壯漢摁住,強灌一種黑乎乎的液體,灌下去之後,兩人就瘋狂地嘔吐,全身抽搐不止,難受到了極點。
負責洗胃的醫生,在強灌白雲飛的時候,發現從他的褲兜裏掉出來一個小小的藥瓶,那醫生還以為是他隨身帶的什麼常用藥呢,便順手撿了起來,準備幫他塞回去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一眼藥瓶,頓時怔住:“怎麼會是這種藥物?這會直接導致急性腎衰竭的藥物啊!”
於是,這醫生就將那個藥瓶悄悄地收了起來,並通知其他醫生,對這兩人實施針對性治療。
其實兩人已經在喝了那藥物之後,又喝了不少的酒,藥物基本已經滲入血液中,現在洗胃已經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了。
很快,有了針對性治療的方法之後,兩人被送進了同一個病房,掛起了同樣的吊瓶,隻有荀美慧在病房門口,守著他們。
因為其他的同學,被趕過來的開發區分局的警察,叫去做筆錄了。
當然,警察又是一陣白忙活,依然沒有任何線索。
終於,有警察把荀美慧叫到了一個房間裏。
例行問完個人資料之後,警察便開門見山:“你知道喬保國和白雲飛兩個人,是中的什麼毒嗎?”
荀美慧睜大了一雙無辜的俏眸,茫然搖頭:“我怎麼會知道?我是喬保國的未婚妻啊,我也不可能害他的。”
警察說:“你不用緊張,實話實說就行,沒有人懷疑是你下毒,我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哦。”荀美慧仍然有些緊張,雙手互握,不知所措。
警察問:“你有沒有覺得,在你們這些人當中,有誰的行動很可疑?”
荀美慧輕輕搖頭:“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