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點頭:“我覺得也是。”
冷月深吸一口氣:“你……剛才可把我給嚇壞了,幸好你認識這個交警,要不然,真要判了刑……唉。”
馬飛笑道:“省城的交警,跟我很友好地,嗬嗬。也許是因為嚴秘書長?”
冷月搖頭:“怎麼可能!嚴秘書長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會提前預知這邊查酒駕,而且恰巧查到了你,更不可能提前跟交警隊打招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太奇怪了。”
馬飛笑著說:“嚴秘書長的本事,又豈是你能隨便預測的?說不定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呢。”
冷月噗嗤一笑:“瞎說。”
冷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剛才那套首飾,真的值那麼多錢?”
馬飛點頭:“你要相信顏姐的眼光。”
冷月歎息道:“你到底怎麼能弄到這麼貴重的東西的?我忽然覺得,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馬飛笑道:“看不透就對了。要看透一個人,很難哪。”
冷月說:“你真是賭石的時候弄到的?又經過工匠加工的?”
馬飛點頭:“當然。難道你真以為是贓物?”
冷月搖頭:“我當然不會那麼認為,就算我那樣說,也隻是開玩笑而已。”
馬飛說:“你包好的那一套,就送給你了。”
冷月忽然說:“那一套和檀木盒子裏的這一套,是完全一樣的?”
馬飛說:“你想要聽一套都可以。”
冷月用力搖頭:“我哪一套也不要。”她立刻想通了,剛才自己的疑問完全是多餘的,因為馬飛拿出來兩套首飾的時候,是隨便她自己挑選的!
馬飛說:“想要就要唄,大不了沒人的時候,在家裏自己戴一下,對身體有好處的。”
冷月繼續搖頭:“不要。”忽然她又說,“我怎麼感覺,嚴秘書長特別請你吃飯,還拿出那樣一瓶貴重的陳年茅台酒,好象有求於你?”
馬飛想了想:“我還真沒注意這一點,人家省委秘書長,還能有什麼事求我?不可能啊。”
忽然間,他腦子靈光一閃:“對了!難道嚴老哥想說什麼?”
他這才忽然想起,確實,在酒席間,嚴開山好象有那麼幾次,欲言又止!
馬飛迫不及待地將車停在了路邊,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嚴開山:“嚴老哥,我是馬飛呀。”
嚴開山顯得很意外,也很高興:“啊!馬飛兄弟,你好你好!你回到黨校了是吧?”
馬飛說:“還沒呢,路上耽擱了一下,嚴老哥,我怎麼感覺,喝酒的時候,你好象有什麼話要說?”
嚴開山遲疑了一下:“呃,沒啥事。”
馬飛說:“嚴老哥,這就不實在了吧?我跟你說,無論什麼事,隻要我能幫上忙的,肯定幫!不要有什麼顧慮,你就直說。”
嚴開山歎了口氣:“我孫子不是在國外讀書麼,交了個女朋友,聽說還不錯,結果前些天,說是從樓上摔下來,摔成了身體殘廢不說,還腦子有問題,現在呀,我愁著呢!在國外大醫院治療了一個多月了,病情也不見好轉,我本來想跟你商量,想讓那孩子去你們古樹屯醫院治療一下,不過,既然你在省城,我看能不能讓她來省城這邊,你出手幫她治療一下?”
“好啊!”馬飛痛快地答應,“讓她來吧!”
嚴開山羞愧道:“可是,孩子出國留學,花費也不少,我知道,你是需要診金的,我們家拿不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