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囂張地搖頭:“那怎麼行?這個冷月我要定了!就是今晚!”
白雲飛與唐文革兩人互望一眼,雖然他們很想巴結討好喬二公子,可是,若真的要把同班同學冷月親手送到喬二的床上……這事要是做出來,實在太齷齪。
當然,如果在其中,隻是幫點小忙,又是在冷月不知情的情況下,那就最好了。
隱身去做齷齪事,似乎就沒有了罪惡感。
社會上可以見到許多這樣的罪犯,人前的時候,都是道貌岸然,人後時卻堪比魔鬼。
白雲飛為難道:“喬二公子,這事,要從長計議,哪裏有那麼快?”
喬保國笑著說:“姓白的,你這人不夠意思啊!你看看人家唐文革,人家都給我準備了後續了!嘿嘿。”
白雲飛無奈地說:“公子,這事不是那麼容易辦哪!你想啊,我們畢竟是同班同學,我要是在明麵上那樣做,肯定影響不好啊。”
喬二囂張道:“有什麼影響不好的?能跟老子睡,她冷月家的祖墳都會冒青煙!哼!老子能睡她,就是抬舉她!”
也許,喬二公子在跟同級別的人周旋的時候,不會如此地囂張無腦,但今天,他在白雲飛和唐文革麵前,居然就是這樣的。
白雲飛立刻沉默了下來,因為他清楚,自己如果順著喬二公子的思路去做,肯定是不歸路!
唐文革遲疑著說:“喬公子,我能不能先去探探消息?”
喬二轉轉眼睛:“好啊!你過去探探消息!我等著啊!”
同時,喬二還向唐文革遞過去一個異常讚許的眼神。
十分鍾後,唐文革忽然就出現在馬飛三人所在的包間裏:“哎呀,我是不是走錯了?咦?馬飛?你……是你們?這還真是太巧了啊!”
唐文革在房間裏稍微一打量,就做出了自己的表演。
冷月的俏眸,忽閃了一下:“你認識馬飛?”
唐文革說:“哎呀呀!冷大美女,你居然不認得我呀!我叫唐文革呀!咱們是一個班的嘛!我跟馬飛和徐哥,可都是一個宿舍呢!”
“哦?”冷月心裏一動,“真的麼?”她的俏眸,在馬飛兩人的臉上轉了轉。
見到兩人同時認同,冷月笑著說:“唐同學,請坐。”冷月雖然不喜歡跟人交往,但也不至於失禮,這就是一種修養。
唐文革哈哈一笑:“呃,我是不是有些唐突?”
冷月淡笑:“唐同學,不用那麼客氣。既然遇到了一起,那就是有緣。”
其實唐文革已經拉過旁邊一個凳子,坐在了下首:“啊!冷月,你真是太漂亮了!簡直是咱們班的班花啊!哦不不,應該說,今年既然你來了,肯定校花的名次要重新排啊!冷月,你肯定是第一校花!”
“嗬,這就過頭了吧?”冷月淺淺一笑,“我也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而已,校花不校花的,也就是青春幾年,有什麼值得誇耀的?”
“呃,哈哈,冷同學,你說的對。”唐文革一時不知道冷月想說的是什麼意思,便隻能打個哈哈,眼神閃爍不已。
冷月將大辮子從背後拿到胸前,就那樣盤在頸間,卻顯得特別有古典美人的韻味:“唐同學,你是在跟朋友們喝酒聚會嗎?”
唐文革看到冷月的美態,不由怔了怔:“啊?是,是是。”
冷月立刻對唐文革有了幾分判斷:此人太過淺薄,肯定是胸中無物的那種。
馬飛假意地說:“哎呀,唐同學,既然你還有其他的朋友……那個,我們分別陪你喝一杯,然後你就去陪朋友吧,反正咱們已經是同班同學,將來也有的是時間相聚,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