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維國心裏那個苦啊!早知如此,應該把一些證據和材料弄得更紮實一些啊!現在再補,恐怕來不及了!
冷笑笑和吳玉蟬,此時一直戴著手銬哪!
馬飛說:“江局長,是不是把吳玉蟬她們的手銬去掉啊?”
江如玉點頭:“嗯,這個可以。”
吳玉蟬卻搖頭道:“不用!”
“嗯?”馬飛疑惑地看著她,“戴著那個東西,不是挺難受的嗎?”
吳玉蟬冷笑一聲:“我就是要看看,警方如何把我的手銬去掉!”
江如玉尷尬地說:“吳玉蟬,這事隻是警方內部某些人的做法,不能代表全部的警方。”
吳玉蟬說:“誣蔑我販毒,太過分了!我絕對不能放過這樣的警方敗類!”
江如玉說:“吳玉蟬,如果事實證明你是冤枉的,我會還你清白。當然,誣蔑你的人,也會受到法律的懲處,我保證。”
吳玉蟬搖搖頭:“法律的懲處?哼哼。”
江如玉無奈地說:“你還要怎樣啊?”
吳玉蟬沉默地坐在房間的一張沙發上,不再說話。
黃二丫也有些疑惑了:“吳玉蟬,這手銬還是去掉吧,戴著它確實難受。”
“不!”吳玉蟬非常堅持,“我受害的樣子,應該能讓一些警方的人警醒。”
“報告!”此時忽然有外麵守大門的特警進來,看向羅玉民,“羅隊,有人要進來!”
羅玉民疑惑道:“什麼人?市局的嗎?”
特警搖搖頭:“是秘密部門的。”
“哦?我過去看看。”羅玉民匆匆而出。
江如玉疑惑地四下裏張望一下:“秘密部門的?怎麼回事?”
吳玉蟬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
其實,按照吳玉蟬的預想,如果是吳家人起到了作用,也應該是通過省公安廳往下層層壓下來,至於秘密部門會參與進來,她倒是沒想過。
羅玉民帶進來的,是三個渾身充滿著彪悍之氣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都是穿著一身深色的西裝,步履間輕捷靈魂,顯然都有一身的功夫。
馬飛一看,不由驚訝道:“牛小腰?”
而牛小腰卻並不是這次帶隊的,他隻是向馬飛眨了眨眼睛,便望向身前的一位,意思是:這是我們領導。
領頭的人目光在房間裏轉了一轉,便看向了吳玉蟬:“玉蟬,你還好吧?”
吳玉蟬疑惑地說:“你是?”
領頭人笑著說:“我這人的名字特殊,叫吳能,嗬嗬,你應該能想起來吧?”
“啊?你是……”吳玉蟬驚喜萬分,俏眸發亮。
吳能噓了一聲,打斷了吳玉蟬要揭穿他身份的後半句,然後看向江如玉:“這位是?”
江如玉說:“我是金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江如玉,請問你是?”
吳能從容地微笑點頭,然後掏出一個證件,向江如玉遞了過去,後退半步,抱臂而立,不言不動。
牛小腰和另一名同伴,則是一左一右,站在吳能身後,穩如泰山。
江如玉反複地認真地把那個證件看了幾遍,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是有什麼任務嗎?”
吳能平靜地說:“我要帶走跟吳玉蟬案有關的所有人員和資料。”
“所有人員?你是指?”江如玉的心情,也忐忑起來。
吳玉蟬在吳能到來之後,再也沒有說話,但心情顯然非常激動,雙肩甚至都抖動起來,漂亮的大眼睛裏,滿含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