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書沉吟道:“是啊,嚴老,那現在怎麼辦?”
嚴開山哼了一聲說:“作為高級官員的親屬,雲九天囂張跋扈,不知收斂,到處興風作浪,我們為什麼要慣著他?別管他就是了!”
林玉書苦笑道:“嚴老,你是不知道啊,這申書記已經關照我,就是讓我來勸說馬飛,要讓著這位雲公子一點。”
馬飛冷笑:“讓著他?憑什麼?他讓手下的保鏢打了我們的村民,我作為村長,能隨隨便便就放過他?打他的保鏢,已經是給他留了麵子了。”
嚴開山猛地站起來:“還真是反了天了!這個雲九天,簡直豈有此理!我過去教訓教訓他!”
馬飛連忙攔住:“別!嚴老哥,你別因為這種小事生氣,不值得,坐下喝杯茶,不會理會這種小人就是了。”
此時林玉書卻接到了符貴昭打來的電話:“林書記,我是符貴昭啊,可能是因為我處理今天的鬥毆事件不利,縣公安局黨組已經把我免職了,唉!”
“什麼?縣局把你免職了?這……簡直荒唐!”林玉書反應不小。
符貴昭苦笑道:“林書記,你別生氣,不過,看樣子那個雲九天,勢力不小。林書記,您介入這場紛爭,恐怕不智啊,呃,對不起,我可能話說得有點多,再見了林書記。”
第一次,符貴昭敢於先掛林玉書的電話。
林玉書本想勸慰幾句,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見符貴昭掛斷了電話,他也擰眉思索著。
“怎麼回事?”馬飛望向林玉書。
林玉書搖搖頭:“簡直荒唐!隨便一句話,就撤掉了鄉派出所長!這簡直是破壞規則!縣公安局這是要搞什麼名堂?”
嚴開山說:“看樣子,這是雲驚雷參與進這件事了。”
林玉書說:“馬飛,你把你們之間的衝突,詳細地跟我說說吧。”
馬飛無奈,隻好把與雲九天衝突的過程,盡量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嚴開山和江峰聽得直皺眉,林玉書喃喃地說:“這個雲九天確實過分,怎麼能讓手下出手打人呢?這種矛盾,他本來就不占理,再讓我們調和,肯定就是要讓馬飛低頭,這簡直滑稽。”
馬飛冷笑道:“雲九天想要追吳玉蟬,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兩人之間,簡直是天壤之別啊!吳玉蟬肯定不會看上他這樣一個遊手好閑的公子哥的!”
其實他心裏想的是,吳玉蟬確實是一朵盛開而嬌豔的鮮花,而雲九天則是一坯牛糞,而且是稀糞!他怎麼能配得上驚才絕豔的吳玉蟬?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警笛聲,嗚哇作響,由遠及近。
楊大牙一驚:“怎麼回事?不是符貴昭被免了嘛,這是什麼人又來了?”
林玉書歎了口氣:“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市政法委書記的威風,果然不小。”
江峰氣呼呼地說:“難道是市公安局出警了?不會吧?”
嚴開山搖搖頭:“不會是市局,應該是縣公安局出警了。”
此時,馬飛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江如龍一身警服,威嚴地出現:“馬飛,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