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屈服,有時候就是一瞬間的事。
黃豔豔含著淚,
嗯?陶君亭忽然覺得不對勁,他一把將黃豔豔的頭給推開,向自己那男人三件套裝看去。
呀!這特麼是怎麼回事?
原來,
“嗷!”陶君亭一聲尖叫,激動之下,臉上的肌肉都在扭曲,!否則,老子宰了你!”
“啊?”黃豔豔之方麵的經驗並不豐富,直到此時才注意到陶君亭那裏的異狀,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心頭也是十分地驚慌。
啪!陶君亭一巴掌打在黃豔豔的臉上,四個指印立刻浮現:“看什麼看!快點!”
“是。”麵對瘋狂的陶君亭,黃豔豔根本不敢興起反抗的念頭,極度委屈地答應一聲,
過了一會兒,陶君亭突然嚎叫一聲,一腳踹在黃豔豔胸前的一隻奶子上:“滾!滾尼瑪的!啊……”他象是瀕臨死亡的野獸一樣,嘶聲狂叫,雙手奮力地撒扯著被單,象發瘋了一樣!
快一個月了,本以為縫合之後,自己還能象以前一樣,夜夜笙歌,可是,經過剛才黃豔豔的初次試驗之後,陶君亭很清楚,從此之後,自己再也無法與女人們正常地‘交流’了!自己變成了可恥而可笑的太監!身體上的殘疾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那種打擊,實在讓他不能不瘋狂!
身為陶家的獨子,他的家庭還要麵臨絕後,他心情之鬱悶與絕望,誰能體會?
“啊?”萬分屈辱的黃豔豔,感覺到右胸被猛烈撞擊了一下,腦子一暈,身體仰麵朝天,就倒在了地上!
然後,她捂住被踹的右胸,整個身子蜷縮在地上,眼淚如決堤的洪水。
右胸的劇痛,使得她整個身子竟然在顫抖。
嘭!房門推開,謝天回來了!
黃豔豔生出一絲希望:“謝公子救我……”
謝天進來之後,稍微觀察了一下:“陶少!你怎麼樣?”
見陶君亭仍然處於癲狂之中,謝天臉色一變:“黃豔豔,你這個賤-人!你到底把陶少怎麼了?”
然後不容分說,就對黃豔豔劈頭蓋臉地狠踢。
“啊?沒……我沒有!”黃豔豔試圖辯解,將整個身子團在一起,被打得極其狼狽。
“還敢狡辯?看老子不弄死你個騷貨!”一邊踢打,謝天一邊罵。
陶君亭雙眼空洞,整個人傻住了。
從優雅酒樓裏吃飽喝足之後,馬飛和秋歌兩人走出了酒樓,秋歌說:“陪我走走吧。”
馬飛說:“好啊,正好散散步,消化一下。”
秋歌說:“幾個小菜,花了你兩萬多,真是對不起了,宰你宰得太狠了點。”
馬飛輕輕搖頭:“秋大律師,你想錯了。我這個小農民,能跟你這樣的精英人士共進晚餐,恐怕一般的農民花十萬二十萬,也求之不得,所以,我應該感到高興,有些受寵若驚才對。”
秋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這是罵人呢吧?什麼精英人士?”
馬飛忽然心裏生出一絲警兆,心中暗道:嗯?會有人暗中盯著我們嗎?
他不著痕跡地,轉動身子,朝四周看看,不由暗笑:難道我神經過敏?沒有發覺異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