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就隻能簡單地把那晚與陶君亭一方的人是如何衝突的事情,向兩人解釋了一下,然後說:“兩位老哥,今天是金城市中院對此案的二審,審判的經過,我可以簡單地再說一下。”
嚴開山使勁點頭:“馬飛兄弟,你做的對呀!打傷兩個小痞子,這有什麼嘛!好吧,你就說說二審的情況。”
江峰皺眉說道:“老嚴哪,你這是戴著有色眼鏡,在胡亂評論呢。”
嚴開山長眉一軒:“嗯?你說什麼哪?什麼叫戴著有色眼鏡?馬飛兄弟功夫高強,難道就能任由這些混賬東西欺負自家的女眷?我還就不信了,這天下就沒有真理了。”
江峰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停!老嚴,你跟馬飛老弟有交情,所以,可以聽信他的一麵之詞……”
嚴開山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了:“胡說!你家那個寶貝女兒,不也是說,馬飛兄弟是正當防衛嗎?難道你不相信如玉的判斷?你這個腦子啊!唉。”
江峰笑著說:“我女兒的判斷,我當然相信。可是,你嚴開山當了這麼多年的政法幹部,難道不懂得,馬飛是否正當防衛,不是由我們隨便一說就能算了的,而是需要法官們的認可才行。”
嚴開山也露出了笑顏:“我懂!老江,所以說嘛,我們來到古樹屯,就是要向馬飛兄弟了解情況的嘛!然後呢,就是準備跟馬飛老弟一起,去省高級法院、省檢查院,專門去上訪的嘛!我就不信了!”
江峰轉轉眼睛:“老嚴,你這位老政法幹部,竟然要去上訪?難道你不怕,咱們金城市委市政府以及地方官員們,去省城截訪?你呀,千萬不能想當然。”
嚴開山向馬飛獻寶似地說:“馬飛兄弟,我去省高級法院,還真不是過去上訪,而是會會多年不見的老問下罷了,順便談一下你的案子,我就不信,他們不能公正執法!哼。”
三人正說得熱鬧,張影已經派人送來了菜肴,李大棚還專門送過來了兩瓶茅台酒。
嚴開山一見之下,不由睜大了眼睛:“馬飛兄弟,不會吧?你竟然給我們喝茅台?這酒到底從哪裏來的?”
馬飛聳聳肩:“其實也沒啥,就是一位客戶,想讓我幫他泡一些藥酒,專門給我送過來的。兩位老哥,這茅台酒盡管喝,我還有不少呢。”
江峰迫不及待地拎過一瓶茅台酒,用力一擰,就打開了瓶蓋:“哎,果然是茅台酒特有的醬香味道啊!嘖嘖,馬飛老弟,你用這個泡藥酒,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依我看哪,雖然你的藥酒確實很神奇,可是,用二鍋頭泡不也是一樣嘛!哈哈。”
馬飛笑道:“確實如此,所以,這茅台酒就被我貪汙下來了,要不然,你們來到古樹屯,也不會有這麼好的口福啊,來,喝一杯嚐嚐!”
嚴開山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點頭微笑:“嗯!確實是真正的飛天茅台酒!這味道,就是醇厚,哈哈。”
江峰說:“說真的,老嚴已經跟省高級法院那邊的領導,打過了招呼,希望他們能認真對待你的案子,馬飛兄弟,你放心,哪怕你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們倆也會拚了老命去幫你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