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身旁的三個小弟,立刻聲音洪亮地答應一聲,看那樣子,對於看守這個小媳婦,那絕對是興趣多多啊!
六指不耐煩地朝付光明揮揮手:“行了行了,付光明,趕緊去湊錢!滾吧!”
把付光明跟趕雞似的趕了出去,六指就哧啦一聲,撕開了付長順嘴上的膠帶:“長順哪,你怎麼說?”
付長順麵如死灰:“六哥,我卡裏的二百萬,馬上就可以取出來,歸還給那位飛哥。”
“拿來!”六指毫不客氣地伸出了手。
付長順鬱悶地從貼身的兜裏,掏出來一張顯得有些破舊的銀行卡,遞給了六指:“六哥,這裏麵有二百零七萬,那些零頭,都是我這麼多年存下來的……”
六指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老子知道了!那七萬,就當是這些天的利息了!滾!”
付長順欲辯無力,被人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繩子,卻不放心地瞥了一眼肉光致致的兒媳婦:“呃,六哥,您能不能,把小花放了?我願意替她留在這裏。”
六指惡意地笑了:“你替她留在這裏?艸,她能做的事,你小子能做麼?還趁早趕緊滾蛋!老子不喜歡看見你!”
此時小弟拿了那張破舊的銀行卡走了出來:“六哥,卡上確實有二百零七萬,密碼也對。”
六指笑得皺紋都開了:“哎喲嗬,付長順,我剛才說了,那些零頭,就算是利息。恐怕人家飛哥還看不上眼哪!別廢話了,滾蛋吧!”
什麼叫偷雞不著食把米?付長順父子倆這次做的,就是對這句話最好的詮釋。
雖然付長順不想兒媳婦受欺負,可是,當兩個小弟把他架出去的時候,他也無力反抗。
不過,六指一個手勢,肯定不會就此放付長順這個老騙子離開的。
六指故意披了一個黑色的呢子風衣,派頭十足地來到另一個房間,就看到了一身土裏土氣的王保生,六指全身帶著一股威壓,坐在王保生的對麵,一臉的冷笑。
王保生在六指的逼視之下,終於抗不住了:“這位……您是什麼人?不會是公安局的吧?”
“哈哈!”六指一陣高亢的笑聲:“公安局?王保生,你要是落到警察手裏,算尼瑪地走運!可是,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就是西城的六指!”
“啊?六……六指?”王保生作為郊區七裏屯的人,又是一個不務正業的人,當然非常清楚地知道,在金城市的西城,有一個大流氓叫吳小天,其手下就有一個大將六指!
六指右手的大拇指,向自己伸了一下,得意洋洋地說:“王保生,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王保生頓時汗毛直豎,下意識地低下了頭:“我知……知道。”
六指笑著說:“剛剛把你從小姐的肚皮上拽出來,不好意思啊,哈哈。”
王保生十分地尷尬:“啊?沒,沒有。”
就在這時,四名小弟拽著一對年輕男女,推推搡搡,走了進來。
“爸!”進來的竟然就是王保生的兒子王誌遠和他的未婚妻。
“啊?你們……”王保生頓時心裏拔涼拔涼的!這個六指,竟然連我兒子都抓來了!他這是要幹什麼?這深更半夜的,這是要搞什麼啊!
六指瀟灑地一甩風衣,挑挑眉毛說:“一家子聚齊了!王保生,咱們就說道說道。最近,聽說你搞了一筆大生意?”
王保生疑惑地眨巴著眼睛:“大生意?六指哥,您是指?”
六指依然用剛才的伎倆,向兩個小弟一使眼色,頓時,兩個小弟如狼似虎,撲向了王誌遠的未婚妻!
王誌遠怒吼道:“你們混蛋!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另外兩名小弟,死死架住王誌遠的兩條胳膊,還有一名小弟,上前就朝著王誌遠的臉上,劈哩叭啦,就是幾巴掌,頓時把王誌遠打得金星狂冒,一時間失語了。
“啊?不要!不要啊!不要這樣。”王誌遠的未婚屯,尖叫掙紮,還是被兩個強壯的小弟,給扒得隻剩下了小內內,然後就自己蜷縮到牆角,哭得鼻涕眼淚直流,她簡直無法麵對,因為房間裏還有她的公爹在呢!
這樣的羞辱,其實比殺了她還難受。
王保生咬著牙說:“六哥,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六指衝過去,就是一巴掌,烀在王保生的臉上:“我艸尼瑪!你到現在還特麼裝糊塗!實話告訴你,你特麼騙了我朋友一千萬,趕緊給我吐出來!慢一點,老子把你家兒子的第三條腿割下來,塞到你嘴裏遊街!把你家兒媳婦,弄爛了,扒光了,扔到你們村大街上!你信不信?”
王誌遠的未婚妻,聽到六指這麼一說,頓時渾身顫抖,嚇得使勁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睜開。
王誌遠有些發傻:“啊?不!不能這樣啊!”
王保生稍一思索便說:“一千萬,我會馬上還上,六指哥,我隻救您,放過誌遠和他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