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把陳東夫妻倆,叫到一樓的一個房間裏,關好了房門,馬飛鄭重地說:“司曉麗,我現在說的話,你給我記清楚了!”
“啊?”司曉麗全部的精神,仍然在丈夫的斷臂上,根本沒聽清馬飛剛才說了什麼。
斷了左臂的陳東,卻聽得很清楚:“馬先生,我明白,你請說。”
馬飛看了看陳東的左臂,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司曉麗,如果你的嘴能保密,陳東的左臂,就根本沒有受傷。”
“啊?”這個說法,太顛覆司曉麗的認知了,她驚呼一聲,根本就忘記了回答。
陳東知道自己的命就是馬飛救回來的!馬飛無論說什麼,哪怕年少輕狂一些,他自然也不會在意。
因此,他笑著說:“曉麗,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馬先生的意思是說,隻要我的心沒有殘廢,我的胳膊就不會殘廢。”
這種曲解,是最善意的曲解。
“嗬嗬。”馬飛搖搖頭,“陳東,你隻要忍得住疼痛,你的胳膊就沒有受傷。”
然後他看向司曉麗:“讓陳東自己在這裏呆一個晚上,你千萬不要進來打擾他,我保證,他的左臂確實沒有受傷。”
司曉麗雖然不明白馬飛說的是什麼,但她還是選擇了相信:“好!馬先生,我信任你。”
馬飛笑了:“那你出去吧,就當沒有發生任何事,多笑笑。”
司曉麗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嗯,馬先生,我知道了。”
她溫順地走出了房間,馬飛這才回身看著陳東,馬飛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礦泉水瓶,他將礦泉水瓶遞向陳東:“把這些酒喝了,然後……你就忍受折磨吧!不過,你的左臂,肯定能長出來。”
“好。”陳東毫不猶豫,接過來那個礦泉水瓶,用嘴咬牙瓶蓋擰下,咕咚幾口,就倒到了嘴裏。
“咳咳!馬先生,這真是酒啊!二鍋頭啊!”陳東被噎了一下。
馬飛笑道:“喝吧,喝完了左臂就好了。”
陳東笑了:“哈哈!好,那我就喝!”其實,此時陳東仍然不會相信馬飛剛才所說的‘胡話’。
馬飛在走出房門的時候,指了指那個房門:“陳東,無論多疼,隻要你還是個爺們,千萬別慘叫哦。”
陳東翻個白眼:“好啦馬先生,我當然是個爺們!地地道道的爺們!”
馬飛微笑道:“那好,我把房門從外麵反鎖,拜拜啦。”
走出這個房間,就看到阿大兄弟倆竟然從別墅小樓的大門外回來了,馬飛疑惑道:“兩位這是?”
阿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馬先生,戰鬥我們沒能幫上忙,這打掃戰場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
馬飛苦笑搖頭:“不不,你們幫上的忙太多了!千萬不要這麼說。呃,打掃戰場?你把他們給……”馬飛用手勢做了一個刀劈的樣子。
阿大哈哈一笑:“馬先生,這種事,還是不說的好,免得惡心。對了,陳東那條左臂受傷這麼重,還是送醫院吧?”
馬飛搖搖頭:“陳東說了,明天這個時間,左臂就能恢複了。”
“哦。啊?”阿大答應一聲,才忽然意識到了這裏麵的不合理之處,“明天這個時間,就能恢複了?馬先生,你也相信他這樣的玩笑?”
馬飛微笑道:“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