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亭叫囂道:“丁小鬆!我知道那個馬飛是你的朋友!得罪了我,你丁小鬆自己看著辦!你要是個曉事的,就把馬飛交出來,讓他立刻給我們賠償,要不然,這事沒完!”
馬飛一皺眉,便從房門處一步跨了出來:“姓陶的!我再說一遍,今晚這事,是我馬飛做下的,跟丁小鬆無關!我就不信,你姓陶的還能把我怎麼樣!”
馬飛說著話,整個人突然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向陶君亭壓了過去!
陶君亭雖然是普通人,對這種威壓不怎麼敏感,但還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這股特別的壓力!
他渾身一凜:我好象被什麼盯上了?可是,他無法相信,這壓力居然會來自馬飛。
一個小小的金城市這邊的底層人員,居然會給自己帶來壓力?這不是笑話麼?陶君亭甚至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剛才的這個判斷。
因此,他在驚訝了一下之後,但撇了撇嘴說:“笑話!馬飛,既然你認下了這筆賬,就要承受這筆賬後麵的後果!你懂的!哈哈……”他狂笑幾聲,肆意地展示著自己的勢力。
馬飛冷冷地說:“陶君亭,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一旦親戚朋友啥的,出了一點事,就是你陶君亭所為?”
說話之間,馬飛已經將悄然將自己的手,探入褲兜裏,在那種情況下,也熟練地將手機調整到了錄音狀態!這一手,馬飛練過了無數次,目前已經能熟練操作。
陶君亭愣了愣:“混賬!你這麼說,我不就成了你家的保鏢了?你有什麼事都不可以,我還怎麼混呀?”敢情他還真不傻,連這都能聽明白。
馬飛無奈地說:“陶君亭,今晚的事情,我是真正的正當防衛,無論你的人有什麼傷,那都是自找的。”
陶君亭哪裏肯服?他惡狠狠地說:“放屁!我的人受傷了,你就得賠償!五百萬,少一分都不行!看我不弄死你!哦不,弄得你半死不活,讓你知道知道,姓陶的是不能惹的!哼!”陶君亭恨恨地說下了這句話,還不滿地向馬飛翻了個白眼。
確實,在陶君亭的眼裏,他連丁小鬆都沒放在眼裏,更別說金城市的一位普通人了!馬飛?陶君亭確實沒放在眼裏,甚至,他早就在計劃著,如何去迫害一下馬飛的親戚朋友,讓馬飛來到自己麵前,下跪求饒……
馬飛說:“可是,陶君亭,是他們在打我的時候,我在自衛還擊!我完全隻是在正當防衛,他們受傷,是他們咎由自取!你想過沒有?”
陶君亭冷冷一笑:“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知道嘛!莫先生被你打得指骨骨折,我的手下,被你打斷了一條腿的腿骨!你輕飄飄的一個‘正當防衛’,就想把我糊弄過去?馬飛,別說你就是金城市的一個小民,就算你是省城的風雲人物,我陶君亭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別管什麼原因,隻要你傷了人,就要賠償,構成輕傷,就是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嘖嘖,監獄裏的日子,在等待著你啊,哈哈。”
馬飛深吸一口氣,直視著陶君亭:“姓陶的,我相信,這個天下,還是有正義的!正義,恰恰就在我這一邊!邪惡,永遠是站不住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