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馬飛剛一醒來,就發覺春蘭正睜大了一雙俏眸,癡癡地盯著他。
馬飛一愣,眨了眨眼睛:“怎麼?我臉上有花?”
春蘭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俏生生地翻個白眼:“不告訴你。”
馬飛側身就摟了過去,腦袋一下子壓在春蘭胸前的那道神奇美膩的事業線裏。
春蘭驚呼一聲:“哎呀,你小子,大早晨的,咋就來勁了呢?的我夠嗆,我到現在全身還沒有一點力氣呢。”
馬飛不顧她的求饒,稍一翻身,就將她壓住,輕吻著她的嘴唇,就開始不老實了……原來,馬飛正處於期。
片刻後,春蘭不再求饒,而是胡亂地說著一些自己都聽不懂的單音詞,那張新買的床,又開始慘叫。
馬飛又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爆發,然後懶懶地躺到一邊,一隻手仍然握住春蘭的一隻豐滿。
春蘭酷似的俏臉上,遍布著細密的香汗,滿足地側臉看著他,癡迷無限。
馬飛一轉臉,見她望著自己,不由笑道:“蘭蘭,你知道麼?你這張臉,跟有八分相似,所以,我剛才的時候,就覺得是在……嘿嘿。”
春蘭不依地扭著身子,又滑入他的懷裏,嗔怪地翻個大大的白眼:“你小子,原來是把我當成了她啊,怪不得這麼大精神頭,哼!”
馬飛用臉摩擦著她的俏臉說:“蘭蘭,人家那是大明星,離我這個小農民,太遠了。還是我家蘭蘭,既好看,又吃得著,嗬嗬。”
春蘭幽幽地說:“小壞蛋,你弄的我真沒有力氣了,今天早晨吃什麼呀?我根本不想動彈,咋給你做早飯?”
馬飛舔了下她的嘴唇,謔笑道:“嘿!吃啥早飯呀,我剛才沒喂飽你啊,來,繼續!”
他剛一摟住春蘭,後者立刻奮力掙脫,沒穿衣服,就在一片白光中,下了床,趿上鞋:“少來了!我去做飯!”
反正如今租下的門麵小樓的二層,就是他們倆的二人世界,春蘭也就特別豪放,就隻穿著一雙拖鞋,走向了廚房。
馬飛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她扭動的嬌軀,一臉的壞笑。
幾分鍾後,當春蘭走回床前的時候,馬飛側身看著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惡趣味地說:“你剛才是去做飯了?這要是沒洗手,這飯可怎麼吃啊?”
春蘭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摟住他,盯著近在咫尺的馬飛的臉,輕哼一聲說:“我就是沒洗手,你愛吃不吃!”
馬飛頓時苦起了臉:“天哪,你不是說真的吧?”
春蘭嬌喘著輕咬著他的耳朵:“小壞蛋,剛才這會就在乎我不洗手了?告訴你吧,我洗了三遍手,才做的飯,這下滿意了吧?”
馬飛輕摟著她的細腰,感受著溫香軟玉的美妙:“還是我家蘭蘭好,來,叫一聲老公聽聽。”
春蘭翻個白眼,不理他。
馬飛又一翻身,頓時嚇得春蘭連忙求饒:“老公!停,我真的不行了,剛才出去的時候,腿還酸呢。老公,你太強悍了。”
聽著她的溫聲軟語,馬飛心情極為舒暢,兩人又磨嘰了一會兒,就聽到廚房裏傳來豆漿機的轟鳴聲,春蘭說:“老公,豆漿快好了,咱們也該起床了。”
馬飛噌一下爬起來:“我幫你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