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莊笑得很陰毒:“哎喲?劉柱子,你還認識杜四哥呀?好啊!你給杜四打個電話,隻要他讓我放過你,我今天就饒了你!不過,飛哥會不會饒你,就不歸我管了!嘿嘿。”
方曉莊很明白,自從那次進山打獵之後,丁小鬆和馬飛結下了深厚的友情,甚至有放棄方曉莊和莫虎的意思。
劉柱子訕訕地看著馬飛:“飛哥,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馬飛冷笑一聲:“我就是一小農民!劉柱子,既然你要打殘我……嘿嘿!”
劉柱子啪地一巴掌,打在身邊女人的臉上:“臭娘們!要不是你,老子怎麼會得罪飛哥呀!你特麼還不給飛哥和飛嫂跪下賠罪!啊?還要我教你啊!趕緊跪下賠罪!”
要說這劉柱子,見機的確實夠快的。
濃妝女被打的臉上掉下來一層粉,頓時懵圈,片刻後才反應過來:“什麼?劉柱子,你特娘地拿我當擋箭牌呀?老娘不幹了!”
說著話,濃妝女衝上前去,與劉柱子撕打在一起,頓時,劉柱子的臉上,就現出了橫七豎八的幾道血指印,衣服也被撕破了,狼狽到了極點。
其實,這兩人在撕打的過程中,卻一直注意著馬飛和方曉莊的動靜呢,就盼著這兩人能夠開口放過他們。
然而,這兩人一直玩味地看著他們兩口子撕打,既不勸,也不放。
春蘭看著眼前一幕,也覺得跟做夢似的,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太快!
方曉莊笑著說:“飛哥,你來金城了,也不找我們玩啊!對了,給丁少打電話了沒?”
馬飛搖搖頭:“我今天來是考駕照的科二呢,就不麻煩你們了。”
方曉莊佯怒道:“那怎麼行?飛哥,你這不是看不起人麼?今晚不準走,晚上我請客。”
馬飛看了春蘭一眼,方曉莊立刻說:“飛嫂,您就答應了吧。”
春蘭頓時滿臉羞紅,一時間不知怎麼說才好。
馬飛皺眉說道:“曉莊,把這個姓劉的打發走再說其他。”
方曉莊連忙示意了一下兩個小年輕:“揍!不能讓飛哥髒了手。”
兩個小年輕,一招手,六人都圍了過去!
劉柱子還沒挨揍,就慘叫了起來:“方教練,方祖宗!您就饒了我們吧!是我們不長眼,得罪了飛哥,我劉柱子賠罪!我賠罪還不行嗎?”
濃妝女此時已經嚇呆了,也不再跟劉柱子撕打了。
方曉莊沒有喊停,六個小年輕圍過去之後,沒有動用鋼管,拳腳卻直往劉柱子身上招呼。
劉柱子立刻被打的成了滾地葫蘆,慘叫連連,也不知是不是有誇張的成分。
見春蘭擔心地想說話,方曉莊笑道:“飛嫂,別擔心,他們打人都有分寸的。”
春蘭羞羞地躲在馬飛身後,也不敢挽住馬飛的衣角了。
劉柱子終於反應過來了,慘叫聲中,直向馬飛求饒:“飛哥,我的親爺爺哎!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飛哥,我求您了!”
馬飛用目光向方曉莊示意了一下,後者立刻一舉手:“停。”
六個小年輕停了手,劉柱子卻叫得更慘了:“哎!哎喲!疼死我了。”他癱在地上,四肢微微抽搐著,似乎不能動彈了。
方曉莊冷笑一聲:“姓劉的,別特麼裝樣!趕緊過來,給飛哥磕四個響頭,就饒了你們夫妻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