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爾溫柔如水，忽爾冷若冰霜，好善變的女人。
馬飛玩味地看著麵前這位美女律師：“證人的配合，是什麼意思？”
秋歌短平的眉毛微微一皺：“就是說，我需要證人，證明你當時踹那一腳，是為了製止蔣文明對受害者的進一步侵害，或者是證明蔣文明當時對他人的生命安全，仍然有巨大的威脅。”
這話說的挺漂亮，其實就是要求證人撒謊而已！跟昨晚馬飛和丁小鬆的想法完全吻合！
馬飛笑了笑：“秋大律師，您的意思是，我要想辦法，讓證人說出這樣的話？”這叫誘供！或者串供！
秋歌的嘴角扯了扯，算是一個微笑：“警方關著的幾名犯人，我調查過了，都屬於一個外號叫六指的混混的手下，讓他們改口供，有些難度。”
江如玉站起來說：“我還要去上班，你們慢慢談。”顯然，讓她當麵聽秋大律師玩這些‘貓膩’，她的麵子上有些下不來。
偏偏秋歌玩這些貓膩，還是她江如玉親自授意的。
秋歌淡笑點頭：“嗯，你先走吧，我處理完這個小案子，就回事務所。”
江如玉離開後，秋歌就顯得有些懶洋洋的，很明顯，在她的眼裏，這根本不算個案子！
馬飛微笑道：“秋律師放心，無論是關押起來的，還是沒有關押的，所有的目擊者，我都已經做好了工作。”馬飛對於吳小天的承諾，還是放心的，因為混江湖的人，遵守的不是法律，而是自己的承諾！
“哦？”秋歌很是意外地挑了挑眉毛，毛嘟嘟的眼睛，注視著馬飛：“你‘都已經做好了工作’？有把握麼？你要知道，我們經常會遇到，嫌犯胡亂修改口供的事情。”
馬飛淡淡一笑：“秋大律師放心，我確實做好了工作。”
秋歌還是不放心地瞥他一眼：“好。等到看守所上班之後，我就會調查幾個主要的人證，很快就會得到第一手材料。對了，我的代理費很貴的。”
馬飛盯著秋歌精致的臉蛋：“有多貴？”
秋歌一臉的冷氣：“看在你是如玉的朋友的份上，這次的代理費，我給你打對折，五萬。”
張影差點驚呼出聲，被馬飛捏了一下手，才低下頭，沒有出聲。
馬飛點點頭：“嗯，不貴。”
秋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代理協議書，請馬先生簽個字。”
馬飛接過秋歌遞過來的文件和簽字筆，唰唰唰簽上自己的大名：“OK了！”
秋歌接過文件，看了一眼：“喲，馬先生的字寫的挺漂亮呢。”
馬飛聳聳肩：“一般一般，全國第三。”
秋歌看著他：“代理費。”
馬飛說：“你說個卡號。”
很快，馬飛直接用手機，給秋歌轉過去五萬，然後秋歌就開始叮囑，在法院審理的時候，要如何敘述細節，直到馬飛能一字不差地複核，秋歌才放心地站起來，向馬飛點點頭：“馬先生，我今天會去拜訪所有的目擊者，如果還有什麼細節問題，我需要隨時跟你交流，這是我的名片，請你也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
秋歌一直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但作為律師，她要做的，就是讓當事人脫罪而已！鑽法律的空子，用什麼小手段，早已經熟練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