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偉男不由驚訝地睜大了美眸,她還沒有感覺到喝酒之後的眩暈,卻感覺到了一陣陣發自全身的舒暢感!那奇妙的熱力,在蔓延到了全身之後,秦偉男就覺得舒暢到了極點,連帶著右大腿上的疼痛,也立刻減輕了許多!
馬飛停止了灌酒,把礦泉水瓶放在一旁,說話的聲音,似乎帶著一股魔力(至少在秦偉男感覺中是如此):“男姐,你閉上眼睛,努力感受一下你的右腿,把全身的熱力,都往右腿那邊凝聚。”
秦偉男按照他說的,凝聚全身的熱力,湧向自己的右腿。
馬飛的手,搭在她右腿的根處,那手上居然也帶著一股邪異的熱力,並迅速透體而入,沿著傷處,向膝蓋湧去!
“嗯,哎呀,疼。”秦偉男輕輕申吟著,好看的彎眉,微微皺起,芳心卻是大震:他的手,居然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她的心髒,不由自主地狂飆起來,心中暗道:這個小農民,這姿勢太過分了啊。
馬飛沉聲說:“男姐,疼是避免不了的,你的右腿被豹子強大的咬合力,連骨頭都咬斷了,要恢複起來,還能不疼?你忍著點。”
骨頭咬斷了?恢複?!秦偉男立刻覺得不可思議起來,但她此時被體內的熱力折騰的全身舒暢,酥,癢,麻,脹,感受最深的還是疼痛!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馬飛的胳膊,指甲深深地嵌入馬飛胳膊上的肉裏。嗯,掐住他,感覺好象疼痛減輕了呢。
也不知道秦偉男到底爆發了多大的掐握之力,反正馬飛也覺得自己的胳膊被她掐得生疼了。
馬飛的聲音,繼續引導著她:“男姐,集中精神,別胡思亂想,你放心,很快就會好的,忍著疼……”馬飛說了很多,秦偉男卻沒記住多少,隻覺得此時能夠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就是一種享受。
疼?鑽心的疼?反正掐著他,心裏就舒服,時間好象過得也快了許多。
秦偉男覺得,大約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馬飛的手,居然沿著自己的右大腿,在緩緩地撫動?!她心中頓時大震:不會吧?我的腿不是骨頭都斷了嗎?怎麼還會有這樣的感覺?!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右腳,腳趾居然能動?
“哎喲。”誰知腳趾一動,大腿上立刻傳來劇痛!她不由自主地痛呼一聲,連忙放鬆了右腿。
她使勁地閉著眼睛,感覺著馬飛那帶著魔力的手,在自己的腿上,來回地撫摩,越摸越舒服,疼痛也因此減輕。
要是能一直被這隻手摸著,就好了。秦偉男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咦?他的手離開我的腿了?秦偉男霍然睜開了美眸:“怎麼了?”
馬飛一臉的平靜:“沒事,你再喝一點酒,然後躺到睡袋裏,睡一覺,我們在外麵等你,你如果覺得恢複了,就自己穿上衣服,出來告訴我們。”
說著話,馬飛就把那個礦泉水瓶,又伸到了她的櫻唇前。
“嗯。”不知怎麼地,她就順從地又喝起了那種會散發神奇熱力的二鍋頭酒!
咕咚咕咚,大約又喝了三四兩白酒的樣子,秦偉男停止不喝了,馬飛把她的身子放平,放在睡袋上麵,又用睡袋包裹住了她的右腿:“好了,我治療的過程,不希望讓別人知道。你就說自己是輕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