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書可是見過馬飛的武力的,一聽之下,頓時興趣就來了:“哦?馬飛,昨天是不是揍了這小子?揍的慘不?”
馬飛總不能把沙四方等人都招出來,隻好含糊地說:“揍的不慘,就是輕輕地……那啥了一下下。”
林玉書縱聲大笑:“哈哈,輕輕地?那啥了一下下?你還真會輕描淡寫啊!哈哈,今天有人去看過二青,說是臉都腫了,肩膀上鼓出老大一個包,屁股上到處都是淤青,這就是你說的,輕輕地,那啥了一下下?哈哈。”
馬飛驚訝地望著林玉書:“咦?林書記,你啥都知道啊?”
林玉書白他一眼:“你以為我這個一把手,就是個瞎子聾子,啥也不知道?嘿嘿。”
馬飛軟軟地噎了一句:“既然你都知道,還問我幹啥。”
林玉書苦笑一聲:“你小子,真是。奚鄉長這次表現不錯,能這麼快平息事端,功勞不小。修路的情況怎樣了?”
馬飛又彙報了一番修路的情況,自然又是無限誇大奚香月在其中所起的作用,直到把奚香月都誇得有些臉紅了,這才罷休。
林玉書玩味地看著奚香月:“嗯,奚鄉長一直堅守崗位,是個難得的好幹部。對了,縣委組織部和市委組織部好象要考察你呢,奚鄉長,你要提前做好一些準備啊,別的不說,隻是這修路的工作,你確實是一直盯緊在第一線的,實事求是嘛,你確實做出了大量的工作,付出了大量的勞動地。”
奚香月點點頭:“林書記,我都知道了,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還是回修路的現場了。”
林玉書擺擺手:“好,你們繼續工作吧。”
馬飛來到鄉政府的大院裏,騎起那輛Z1000的摩托車時,就有一道目光,從二樓的辦公室,望了過來,看到奚香月坐在馬飛的摩托後座上,那道目光更加地陰冷:“好你個奚香月,這個表子,原來跟馬飛混到一塊去了!哼,老子早晚要把你弄上手!”
此人當然就是曾經被奚香月和馬飛給逼得‘光腚跑步’的刁文生,而他那段‘輝煌事跡’,也在鄉政府所有幹部中,傳得沸沸揚揚,甚至許多村支書、村長都知道了這事,刁文生無論遇到誰,都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目光,非常地詭異。越是如此,他對奚香月和馬飛的恨意,就更加地深了。
但馬飛和奚香月兩人在主持古樹屯的修路工作,目前是林玉書手裏的紅人,刁文生一時也無法抓到他們兩人的把柄,隻能將這份仇恨,深深地埋在心底,等待時候再將兩人踩在腳下。
今天,刁文生特意去看過二青了,但是,二青一口咬定,自己的傷是跟小夥伴們鬧著玩,打出來的,絕對跟馬飛或者奚香月無關。刁文生氣悶不已,反複詢問了一下,二青隻說昨天自己悔悟了過來,向馬村長和奚鄉長承認了錯誤雲雲。
後來又有幾撥人,去了二青家‘探望’,實則是探聽消息,二青始終不說自己受傷的真正原因,他們也是無奈,這才有了林玉書對馬飛和奚香月的詢問。
回到古樹屯,看到修路工程熱火朝天,自家的老院建設得也民相當快,別墅雖然隻是在打基,但肖玉中對工程也是十分認真,時而還會過來查看一下,馬飛覺得非常順心,心情也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