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中膀子一晃:“沙哥放心,還年輕著哪。”
沙四方笑了:“我就說嘛!再不濟,還有我兄弟在這呢,他這是不方便親自動手,才給我們出手的機會,哈哈,我都知道。”
厲萬軍也笑了:“沙哥,還真有幾年沒怎麼打人了呢,今天飛哥能給一個出手的機會,這要感謝飛哥呀,哈哈。”
齊石頭極其震驚:麵前這幾位,在縣城可都是橫行無忌的人物,居然稱呼年輕的馬飛為飛哥?這是個什麼情況?
於是,有了底氣的馬飛,才獨自站在門診樓外的台階上,等候二青等人的到來。
他迎上二青的時候,笑得很詭異:“麻煩我啊,這是應該的,二青,咱們趕緊抬人進去吧。”
二青和馬飛在前麵帶路,後麵四個年輕力壯的小夥,抬著‘受傷’的候軍,另外六人空著手跟在擔架旁邊,醫生和護士也跟在擔架旁。
誰知剛一進門診樓的大門,就看到迎麵站著五位煞神。
沙四方站在正中間,手裏把玩著兩顆晶瑩透亮的山核桃,冷冷地盯著二青,目光森然。
厲萬軍上前一步,如一尊戰神一般,直接一伸手,就扳住了二青的肩膀:“你是二青是吧?認識我不?”
二青一進來就覺得氣氛不對,等到看到厲萬軍的時候,他就愣了,被厲萬軍象抓小雞似的抓住之後,二青就立刻明白了過來:“哎呀,你是軍叔!我認識你。”
啪!厲萬軍一巴掌扇在他的右臉上,二青的嘴角,立刻鮮血淋漓,厲萬軍惡狠狠地說:“既然認識老子,為什麼還敢跟飛哥玩花活?”
二青被打懵了,眼前一陣金星狂閃,嘶聲叫道:“軍叔,你不能不明不白地打我呀,什麼飛哥?我不認識呀。”
厲萬軍換左手握住他的右肩,啪!右手又在二青的左臉上,結結實實地烀上了一巴掌:“艸!飛哥也是你能叫的?媽的,不認識飛哥,就該打!”
跟著二青一起來的十個年輕小夥,看到二青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十人就象被戳了狗牙的窩狗似的,嗷嗷叫著,就往上衝。隨手就把擔架扔在了地板上,候軍一骨碌從擔架上滾落在地。
鋼子和肖玉中,一左一右護住厲萬軍所在的位置,鋼子磨著拳頭說:“來啊,崽子們,上啊!”
肖玉中卻擺出一個十分沉穩的拳架,冷冷地看著衝向他的幾個年輕人,單看那底氣,就不是一般地強。
厲萬軍可是欺負人的老手,他握住二青肩膀的手上,略一使力,二青就立馬轉身麵向了衝上來的小弟們。
二青看到這種情況,急的差點背過氣過:“停!住手!都別過來!這是軍叔,都別動。”
鋼子雙拳晃動,身體擺動著:“哎?上啊!艸,沒勁。”
對方十個小夥,大眼瞪小眼,雖然躍躍欲試,可也不敢上前了。
厲萬軍為了取得震撼效果,直接掄起拳頭,往二青的頭頂,狠狠砸下,口裏厲喝道:“給我跪下!”
“啊?”二青腦子一懵,噗通一聲,就滴溜一個轉身,跪在了厲萬軍麵前!
“呃。”跟隨二青而來的十個小夥,也懵了:這是什麼情況?二青什麼時候能這麼老實?讓跪就跪?這也太沒尿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