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笑接過自己的小刀,神色冰冷地說:“馬飛,這是你自己放棄的,怪不得我。”
馬飛聳聳肩:“當然,你不欠我什麼了。”
冷笑笑坐到一旁,神情漸漸平靜。
吳玉蟬揪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哎喲,笑笑,你可嚇死我了,以後不能玩這種險招啊。”
奚香月白了馬飛一眼:“你這不是多餘麼?玩這些花活,嚇唬我們,很有意思麼?”
馬飛挑挑眉毛:“我樂意,嘿嘿。”
奚香月瞪他一眼:“你就是故意占笑笑的便宜。”
馬飛眨眨眼睛:“啊?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吳玉蟬被他們倆給逗笑了,卻還是擔心地看了冷笑笑一眼,見她已經完全平靜,恢複如常,這才放了心。
很快幾人酒足飯飽,冷笑笑親自把酒菜撤了下去,吳玉蟬招呼奚香月和馬飛兩人喝茶,馬飛說:“吳玉蟬,如果你不需要按摩的話,可能就是恢複的慢一點,但看現在的情況,估計一兩個月,也就能好了。”他要過來一個拉斐的酒瓶,去了一趟裏間一轉,就拿回來一瓶青色酒,遞給吳玉蟬,“這樣吧,你先喝這個藥酒,怎麼樣?”
親身感受過青色酒效力的吳玉蟬,立刻噌地一下,絲毫不顧形象地跑到馬飛身邊,眼睛放著光,拎過那一整瓶的‘藥酒’,拔開瓶塞,湊到鼻前聞了聞,好看的彎眉微微一挑:“嗯,還真是二鍋頭的味道。”
奚香月不由笑了:“哈哈,他就是用二鍋頭泡的酒嘛。”
冷笑笑卻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馬飛,你身上不象是能藏什麼東西的樣子啊?這酒你原來放哪裏了?不會是……”冷笑笑盯著馬飛的肚子,疑惑不已。
馬飛心頭一跳:這妮子的感覺夠敏銳的,我還真是放在肚子裏了。
但馬飛扯了扯嘴角:“我就是放在肚子裏了啊,嘿嘿。”
冷笑笑反而不信了:“哼!鬼話。”馬飛並沒有傷害她,冷笑笑其實是很感激馬飛的,但她不習慣於將感謝掛在嘴邊,故而才表現得如此平靜。
吳玉蟬把藥酒放好,盯著馬飛:“馬飛,你藥酒的效果,我已經感受到了,不過,我對你的按摩技術,還是很好奇,你說過,你的按摩,不是別人能學會的,到底是怎樣神奇的按摩呢?如果你今晚沒有其他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吳玉蟬的軟語相求,能夠拒絕的人,肯定極少!至少馬飛是說不出拒絕的話的,他也隻能點頭答應:“好,你稍微休息半小時左右,我們就開始。”
奚香月猶豫著說:“玉蟬,你……你確定讓他按摩?他這小子,可不是個老實人,要不然,我就在旁邊監督著?”
冷笑笑立刻支持:“對,我和香月姐必須在旁邊監督!”
馬飛皺起眉頭:“我的人品,有這麼差嗎?”
奚香月和冷笑笑異口同聲:“有!”
吳玉蟬嗤地一聲笑了:“你們呀,別瞎鬧了,馬飛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大家都喝點水,半小時後,就麻煩馬飛幫我按摩一下。”她特意看向冷笑笑和奚香月,“你們就不要監督了,我倒是覺得,你們兩個反而目的不純,哼哼。”